杨勤出了玄武大街内门,杨坚也就看不见他了,自然杨坚也就笑着将弓箭都扔给了男子。
“赵忠。”
“奴才在。”
“你知道为什么张让的东厂就是要比西厂强吗?”
“因为张让会做事,而奴才只会伺候人。”
赵忠低眉顺眼,说起张让这个死对手也是一脸的平和,好像什么都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因为他胆子小,很多话他就是明白也不说,就像今天他的胆子就很小。”
“奴才明白了。”
赵忠将弓箭收好,然后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嘴巴,这一嘴巴让赵忠的嘴角都已经溢血了。
“奴才多嘴了。”
不叫疼,不多言,即便是跟了杨坚这么多年,赵忠也就觉得自己从未明白过这位的心思,当真是圣意如渊,无从揣测。
“没必要,你说的是实话,只不过有的时候你的确不太小心。你在下注,这无所谓,但是东西厂还没有到下场的时候。”
“明白了。”
赵忠将头埋的更低了,而他的脸上也终于出现了变化,他在害怕了。
“张让其实没有你懂我,但是他知道一个道理,蛋生不生出来,决定权在鸡而不是在蛋。所以他今天没来,因为东厂现在不需要看鸡蛋,你来了,因为你想知道那个是金蛋。”
杨坚凝视着远处的玄武大街内门,时间一点一点的流失,直到杨坚回过神来看着赵忠。
“有汉朝余党下落了?”
“有一人,名曰刘备,表字玄德,应该是灵帝宏的同宗兄弟,现在在辽东一带做义匪。”
“义匪?匪就是匪何来义字?都当匪类还守着大义这杆旗,有点意思。”
杨坚摸着自己的下巴沉思一阵之后说道:“通知辽东太守,试探一下他的实力,记住仅仅是试探,不要打草惊蛇了。”
“喏。”
“对了,董卓和马腾二人你看好谁?”
“姚苌年纪不大,但老谋深算,其兄长姚骧死后,羌人在他的统率下,非但没有内斗,反而更加的团结,此人一定会是我朝大患,此二人恐难有胜算。”
“那你觉得谁可堪大任?”
“定国公。”
“杨素?不可,杀鸡焉用牛刀。”
“平北将军桓温。”
“不可,北戎军明年还要和檀石槐一战,现在不是时候。”
“奴才实在不知,姚苌此人老奸巨猾,若要十足把握,此二人当为最佳。”
赵忠弓着腰摇了摇头,他实在不知道还有谁了。
“放才说你胆大,如今却又胆小,果然是不如张让。朝中百官,可战者不少,你却皆不敢言。有些老将是老了,但有些小将也开始崭露头角了。”
“陛下是说…”
“破虏将军曹操,他和董卓一起去吧,年轻人还是应该给些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