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着的绿萼叹了口气,“我说丫头啊,你突然晕倒这叫没事那世间就没有病人了。”
“算了,徒儿不想说为师也不为难你,你先休息下,为师和绿萼商量件事情。”说着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嗯。”李映雪点点头就躺了下去背对他们。
“绿萼,走吧,我们去外面。”说着就走了出去,绿萼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也只能默默的跟了出去,边走边在心里暗骂他大混蛋。
床上的李映雪听到身后的脚步慢慢变远就又起了身,她屈起双膝双手抱着膝盖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睛紧盯着身下浅色的床单,眼角的泪水一滴两滴的划过脸庞消失在衣服上,终于她把头埋进膝盖无声的痛哭着,“那啥。”
屋外石凳上绿萼姿态优雅的坐在那里,她把手轻轻搁在古筝上,叹息道:“这孩子也太能瞒了。”
“她的事情从未跟我说过,再说我们相识也不过几天,她不想我知道我就当作没看到就好了。”府慕梅双手交叉叠在脑后躺在石桌旁的桃花树粗壮的树枝,红白相交的衣服隐在桃花间好似仙人般肆意潇洒。
绿萼一听竟笑了出来,“想不到你也会这般的体贴。”
府慕梅不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天空。这两日的相处下来他知道她不是喜欢瞒着的人,只是时机不对,等日子久了自然会说出来,所以他并不急。
绿萼见他不答无奈的摇头笑了,“你啊,就是这样,也不怕哪天这丫头跑了。”
“她不会的。”府慕梅很笃定的回道。
“那可不一定。”
“说了这么久我今天来有件事想拜托你。”府慕梅坐起身子正色的看着她,“我要去参加武林大会,一路上的山贼流氓太多了,我想你能否借我一辆马车。”
“马车?不知你要哪种?”绿萼拨动琴弦随意问道。
“不用赶的。”
绿萼手顿时停了下来,她诧异的抬头看向他,道:“你以为天底下有这般的好事?”
“反正你有办法。”说完又躺了回去。
这家伙!绿萼抬手抚着发胀的额头,她就知道来找她一定没什么好事,不用赶的马一位这么好训练?她花了近半年的时间也才训出两匹,而这两匹还很勉强。
“师傅,我们可以走了吗?”整理好情绪的李映雪顶着两只兔子眼走了出来,她揉着有些发疼的眼睛望向躺在树上悠闲假寐的某人。
听到她的话后府慕梅从树下跳下来朝她走去,在她面前站定伸手温柔的抹掉她眼角的泪痕,调侃道:“徒儿,你这哭完也不擦干净,留下这些是想要为师帮你擦掉吗?”
李映雪抬头一笑,“师傅不是知道了吗?徒儿这叫博取同情,也好让接下来的路程不会很难过。”
府慕梅微微一笑,“徒儿还真是明智。走吧,弄到马车了,过几日大约就可以到汉城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