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畔,冷月高悬,寒冷的江水倒映出白玉和何楚的身影,却唯独没有何温宁。
“姐姐”何楚睁开了双眼,思绪从回忆中脱离。懊悔的半跪在地上。
何温宁缓缓扶起何楚,眉目间满是温柔。
“楚儿,不怪你”
“我以为,我可以保住何家的”何温宁的魂魄出现一丝波动。白玉站在一侧将灵力输送到何温宁身上。
“白玉姑娘”何温宁低垂着眉眼,浅声谢道。
白玉摇了摇头,示意着她无需多言。
“你又怎会接受这玉簪”白玉不解的看向何温宁,何温宁苦笑着。
“我小看了夏封,所有人都小看了他”
魂动,三人再次身入回忆中。只不过这次——
“爹。女儿心有所属——心上人不是贤王。”何温宁犹豫了一下,随后神色痛苦的说着
“女儿心意已决”再次抬起的目光中却满是坚持。
“是夏封?”回想着最近这些日子的事,何敬震怒的看着女儿,拍着桌子站起。
“是。”何温宁看着脸色逐渐因生气变得发红的父亲。她的面色不改,语气坚定,但是袖中的手却在不断的颤抖,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那个逍遥王夏封每天无所事事,寻花问柳。你竟会中意他?”何敬已经生气到不在意是否门外有人,随口大骂着。
“我何敬的女儿竟会识人不明。”
“逍遥王?什么逍遥王。无非是王上念着他是子嗣,随意赏的一个无用的封号罢了。”
“爹——”何温宁紧咬唇角仍在坚持着。
“宁儿,爹以前和你说的你都忘记了吗?夏封和贤王相比,简直就是泥云之别。”何敬叹了口气,一只脚踏出门槛。
“多说无益。你自己体会吧。但是你和贤王的事,已是板上钉钉。”
“爹。”何温宁在身后大叫着,何敬只留下一个坚决的背影,丝毫不理会女儿的声音。
何敬走后,屋内除了何温宁已无旁人。
“何小姐果真没叫本王失望”夏封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内,瞬间门窗紧闭。
“你都听见了”何温宁不去理会越发靠近的夏封,将头转到另一侧,身体微微发抖。
“本王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夏封带有威胁意味的笑着,靠坐在椅子上肆意的玩弄手中的扇子。
“你要的无非是我父亲的兵权”何温宁的眼光中已不见昔日的温柔,满是冷淡,语气更是冰冷。
“不,还有你”夏封猛然间收了纸扇。
“能让我王兄惦念的,想必一定非凡”语气间的戏谑不加掩饰
“更何况小王对姑娘果真有三分爱慕,何小姐若是嫁与本王,本王也断不会亏待了你这位金枝玉叶”夏封的神色竟是掺了一份认真,何温宁不想在与他多言。
冷笑道“王爷隐忍这么多年,怕不是只为小女一人”
“哈哈哈哈——本王不妨直接告诉你,天子脚下”夏封挑起何温宁一缕发丝,在耳边轻语道
“可是没有事情能逃过王上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