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还是被你给治住了?”蒋书记笑着恭维了王老书记一句。
这时,王有利回来了,提着一个荆篮:“有福哥,我们坐那里吃?”
“坐院子里吧,趁着太阳正好,再过半个月,就是太阳好,也不能坐院子里了。”王老书记对着大家说。
路宽和王有利去屋里一起抬出了张小方桌,然后又拿出了两个凳子,而焦歌途则和王有利老婆去拜访碗筷。
一共四个菜,鸡蛋蒜苗,辣椒肉片,肉片土豆片和醋溜白菜,主食是一盘馒头,在准备好后,王有利老婆回去了,桌上五个人坐下了。
“有利,我屋里的酒拿出来两瓶。”王老书记对王有利说到。
“三伯,喝哪种酒?”
“你看着拿。”
“好咧!我就挑好的拿了。”
片刻,王有利从屋里拿出来了两瓶剑南春。
蒋书记接过来:“王书记,这可是好酒啊,谁给你拿的?”
“不知道,反正都是村里的年轻人给我带的。”然后对路宽和焦歌途说:“以后常来,我这里其他不多,就酒多,有空来陪我老头扯会,带个花生米,把我的酒都喝完。”
焦歌途说到:“行,其他不说,吃吃喝喝我在行。”
大家哈哈的笑了起来。
将酒倒上,蒋书记说到:“来来来,祝王书记长命百岁,祝路宽带大伙发财,祝焦老师把那群小孩都教好。”
五人同时举起了杯子,焦歌途下午还有课,再加上说自己不会喝酒,就没喝,倒了一杯水。”
喝了第一口酒,蒋书记对王老书记说:“王书记,你给俩年轻人讲讲以前的事呗,这俩孩子现在也是咱村里人了,今天去独石也发生了郭世军闹事的事情,带群众挣钱也有人闹事,路宽估计这会想不通,你给说道说道。”
王老书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说到:“小路,是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你在办好事,为啥还有人闹?是不是也在担心咱村会有人闹?”
路宽点了点头。
“以前穷啊,民国三十年三十一年,大旱,云雾湖的水都见底了,这里几乎每天都能饿死人,我在我们王家排行老三,当时二十岁,饿的受不了了,和村里几个年轻人一起参加了游击队,说实话,参加游击队主要是抱着有口吃的的心思去的,当时我们全乡参加游击队的有三十七个人,还有五十多人加入了皇协军,也就是伪军,出现过一家兄弟几个,有参加游击队的,有参加皇协军的。”
“是不是不想听我老头说这些?”王老书记笑眯眯的看着路宽。
路宽赶紧说:“没有,咋会不想听啊,您继续说。”
“后来解放了,参加游击队的大多数都没回来,要么是死了,要么是随部队走了,我们当时属于太岳军区,我记得当时一起去军区的只剩下十一个了,其他人都死了。”王老书记仿佛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木然的喝了一口酒。
“真正回来家的只有我一个人了,后来他们参加抗美援朝,又死了几个,五七年裁军,只回来了两个人,一个是申富强申营长,一个是郭祥。”
“******的时候,地里不打粮食,树上不结果,还好,我们这里人少,只要勤,没有出现饿死人的情况,不过出现过为了争两个柿子打架的事情,那就是郭祥带着他的本家兄弟在独石做下的。”
坐在桌前的五个人都没人说话,在听着王老书记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