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楂树坚决不能留了,桃小食心虫很不好治,再加上就那十几颗,治起来费时费力费钱,没必要去治,还是听闫副乡长的,给村里说一声,谁要了谁挖走。
山楂树清理过后,那一片地方什么都不种了,搭几个石台,弄些石凳,有客人来了算是个坐的地方。
树下没有多少杂草,但也得清理下,整出三到四条小路,中上月季玫瑰类带刺的花。
移栽些杏树,春末夏初时,有人来玩了有杏可以采摘,不过得治理蚜虫。
马房打扫下就行,放些杂物工具。
密密麻麻写了不少,其实路宽有这种想法主要是出于这几次无论谁过来都想去果园转转,对于生活在城市中的人们,这种近距离接触多种果树的机会不多,再加上果园里有水,可以试着做下自助烧烤,自驾游些的生意,不过这只是个初步想法,具体的要到出来年再弄了。
路宽看看表,时间也不早了,于是就简单收拾下,洗漱后去睡觉了。
第二天去乡里开过会后,闫乡长叫上路宽来到了酒厂,在酒厂里,那三万来斤野葡萄酒也到了需要过滤的时候了,满屋子的酸酸的有些发霉的味道没有阻挡住两人的热情,闫乡长将过滤的任务交给了路宽,让他找几个群众来过滤。
路宽回到村里,第一时间找了蒋书记:“叔,乡里酒厂的酒也到过滤的时候了,在咱村找几个人去做吧,闫副乡长说了,一缸酒给三十块钱,一缸大概有六七百斤酒,一共五十三个个缸,做完给钱,我估摸着五六个人做的话三四天就能做完,这样一个人一天大概就一百块了,你看这人你找找吧。”
蒋书记听到这里挺高兴:“行,人我找,下午给你信。”
下午,蒋书记就找好人了,一共五个人,带头的叫王正,今年三十多,其他几个都是村里五六十岁,在家带孩子的,简单说了几句,路宽就带着他们直奔酒厂。
“你们先这样做,第一天把缸打开后,将上面的葡萄皮等杂物清理下,然后把酒均一下,这一缸装满能装一千多斤的,这样能腾出来一二十个空缸,然后洗洗空缸,控干水,放一夜,第二天直接来过滤,我明天会买些纱布,塑料桶和抽油器,这弄完一个人三百,你们看行不行?”
“路书记,没问题,你最好多买点,我们干也快些,不用很等过滤的时间。”王正对路宽说到。
“你们注意点,一定要每个酒缸都装满,不要装半缸。”
说完注意事项后,几人表示今天下午就开始干,路宽看这没啥事,就离开了酒厂。
下午,路宽就来到市里买了些纱布,塑料桶和抽油器,之后的几天,路宽只是早上来到酒厂给他们开下门,下午看下他们工作的进度,然后锁门就行了。
村里路宽买的抽油器也被群众们借走了。
三天后,酒厂的酒都过滤好了,路宽检查了下,发现干的挺好,每个酒缸都装的满满的,总共装了二十九个大酒缸,空下的二十四个酒缸也洗刷干净,盖上盖子在屋里放着,在请示过闫乡长后,自己先去信用社取了钱,将五人把工钱给结了。
结过钱,路宽就接到了省城汤燕军的电话:“路书记,我是汤燕军。”
“我存有你电话,汤哥,有啥事?”
对面传来汤燕军兴奋的声音:“路书记,你们的野山药和山核桃爆了,你那边抓紧时间准备货物吧,这次野山药要五百箱,山核桃要一千箱,明天能送来不?”
“不行啊,最快大后天,我这要找群众收,装箱,后天都不一定装好。”
“那你快点啊,有六个门店打来电话说这野山药和山核桃已经卖完了,已经有回头客了,其他门店也没啥了,我们仓库里没有留一点存货啊。”汤燕军在电话那边有些焦急的说。
“汤哥,真不好意思,那样,我抓紧时间弄,争取明天先送一批,大后天再送一批。”
“好好好,那你快点,装好车给我打电话啊。”
挂了电话,路宽第一时间给蒋书记打了个电话:“叔,我现在回村里,你能通知下在村里的干部去大队部开个会不能?省城打来了电话,说要五百箱野山药和一千箱笨核桃,要的很紧,我需要发动群众去装货。”
电话那头的蒋书记听到了路宽焦急的声音:“行,你路上慢点,我现在一个个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