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笑捡起雨梨剑划破手指,空中画血符,推到向法王身上,道:“这道索灵符会锁着你灵力,何时放下对东域的仇恨,我再给你解开!”
毒后打算说什么,被法师拦着啦!连笑并未理会。
被幻影醉蝶困着的蛇女,悬在空中,连笑一个响指弹向蛇女,收回幻影醉蝶,蛇女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窒息的已经昏厥。
连笑道:“范言鹏,请向法王回金魂殿,无本尊令,不得离开!”犬卫卫长范言鹏领命送,灵力被锁的向法王回金魂殿。
连笑:“楚容臣,请鹤然君去大雅殿歇息,好生招待!若鹤然君再受伤,蛇女就是你的下场。”
天枭天大总管楚容臣领命,搀扶余毒未尽的图洛去大雅殿。图洛刚刚听到法师众人讲明,连笑不是自己的妹妹时,恨的以雨梨剑杵地,眼泪直流。
连笑:“其他人也都散了吧!本尊累了!”法师,毒后让侍卫架着蛇女匆忙走出无间殿。
无间殿内,司徒策上前拉着连笑的手,连笑虚弱的说道:“阿策,我头好痛,心里好乱,你先回千刹殿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司徒策:“好!”司徒策亦含泪走出无间殿,飘忽忽的走回千刹殿。
连笑将所有人赶出无间殿,拎了几壶酒,飞到屋顶,望着月光,斜躺在屋脊上喝起来。
当晚,连笑,司徒策,图洛三人均失眠啦!望月,或流泪,或沉思,或恨命运的捉弄或恨人事无常或恨自己不够坚持,或迷茫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彼此。总之,三人都失眠啦!
司徒策喝酒喝着喝着,醉倒啦!
连笑斜躺在屋脊上喝酒,望着明月,欲哭无泪!恨自己为何太糊涂,如果当初花舍问清楚,司徒策的杀母之仇究竟是如何,如果金陵救出生母时问清楚,如果去年让法师说清楚自己的身世,哪怕有一次如果,自己和图洛都不会是如今的生离!
可惜,没有如果,怎一个‘悔’字了得啊!每喝完一壶便将空壶扔到院内,直到最后喝着喝着,躺在屋脊上睡着啦!
而图洛一直清醒着,越清醒越恨自己!
图洛恨自己道:“原来,我们不是兄妹,我居然把你生生的推给别人!我居然,居然....”万千情绪涌上心头,恨的自己的拳头都攥出血来。
翌日,也就是冬月二十一,天枭天开始飘起雪花,无间殿外,一早法师便前来求见魔尊。问大门外侍卫方知,没有魔尊令,都不能进来。
法师强行推开无间殿院落的大门,独自进院,发现院落内满地的碎酒瓶,仰头看远处屋脊上,魔尊躺在屋脊上,白雪隐约覆盖了她的一袭蓝衣。
法师大喊:“哎呀,魔尊啊,您怎么躺在屋顶睡啊?您快请下来吧!小老儿有急事啊!”
连笑被他吵醒,用手抹去眼睛上的雪,迷离的望着飞舞的雪花,道:“下雪啦!昨晚还有月亮呢,怎么就下雪啦?今年天枭天第一场雪啊!”
法师:“请魔尊快下来吧!”
连笑飞身下来,落在法师面前道:“法师,何事啊?”
法师帮连笑拂去身上残留的积雪,道:“魔尊快请入殿内吧!”
二人走入无间殿,连笑坐在炭火旁,道:“还是殿内暖和啊!”
法师:“您这身体本就极寒,为何整宿躺在屋顶啊?”
“喝酒,赏月啊!思考!”
“魔尊啊,小老儿担心您啊,您千万别憋在心里,痛苦就说出来吧!”
连笑冷眼问道:“臭法师啊,你一大早来就是要听我诉说痛苦吗?”
“那倒不是,小老儿是提醒您明日,逍遥殿开启法阵之事!您封了向法王的灵力,把他禁足在金魂殿,谁为您护法啊?还有啊,那个大雅殿内的鹤然君,该如何啊?绝不可让他知悉开启守灵境之事啊!”
“向法王的灵力,明日本尊自会给他解开。至于鹤然君,稍后本尊自会让他离开!”
“哎呀,太好啦!魔尊您能这么做太好啦!”
“臭法师,还有事吗?没事让蔻珠他们进来,本尊要沐浴更衣!”
法师行礼拜别,唤众侍女进无间殿服侍。自己去准备明日守灵境的开启法阵。
连笑浴池内泡了许久的热水浴,换上一袭大红的衣衫。对蔻珠吩咐道:“将那架箜篌送到大雅殿,本尊去那里用早膳!”
蔻珠众侍女将箜篌送去大雅殿,传了早膳。连笑和图洛在大雅殿平静的吃着早膳!
图洛:“不说些什么吗?”
连笑:“食不言,寝不语!你教的!”
图洛:“你何时遵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