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便稳定了。
九嗔楼终于,强大到成为别人想要见到的样子了。
尧倾道:“怀王,我已将王爷您带至此处,在下已经帮不上了,现在只能王爷自己想办法了。”他转过身深情款款,轻声细语地对楼子凤开口,“凤儿现在天色犹未为晚,策马驱弛说不明来得及在天黑之前回到梨花镇。”
话中意,几人明白。
楼子凤偏过脸,垂着长长的翅羽,不想搭理他,“二公子去帮本王报个名号。”
苏折邶深觉绪阳王怀揣着大招,听了吩咐,到那两黑衣人面前,“劳烦通报一声,道绪阳王有事来访。”
两人霎时虎躯一震,连忙躬身回道:“我家主子先前吩咐,若绪阳王来访则恭迎绪阳王入楼。”
苏折邶:“……”
几人:“……”
“凤儿?”尧倾迟眉钝眼,惊问,“为什么?嫡子不让进,凤儿可以?!难道我是私生子不成?!”
楼子凤一巴掌打在了尧倾欲图不轨的手上:“废话真多!进去吧。”
楼子凤抬脚进了门,几人跟在其身后,楼子凤身后便是尧倾,当尧倾刚迈一只脚的时候,那两个门神便拔刀相向。
“除绪阳王外,其他人不得入内。”
众人:“……”
尧倾试图再次跟那两人讲道理,被苏折楠拉至了一边,“尧倾哥稍安勿躁,能有一个能进去也是好的。”
“折楠。你不懂,我怀疑我父亲心中没有我这个儿子。”尧倾黯然伤神,仰首看红日。
“侯爷,想必有自己的道理。”苏折楠安慰道。
“折楠。”尧倾突然握着她的手,语气温柔。
闷咳声作响,把苏折楠吓的直接将手从对方手中抽出来。
怀景面色阴沉正在酝酿情绪:“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不忘用你那小伎俩勾引人。”
苏折楠欲开口,却被尧倾劫了话:“王爷此言差矣,折楠哪儿是小伎俩,她的一颦一笑都是美到极致,何须故意勾引?”
你是眼瞎吗?她那么丑?怀景想道。
苏折邶唉声叹气地将怀景直接请进了马车,隔绝了两个只要一对视就能扬起战火的人。
“还请怀王不要与舍妹计较,诓骗之事是我一人所设,折楠并不是心机深沉之人。”他端坐在马车上,替自己妹妹解释着。
怀景在来时路上就已经将事情大概脉络想就一遍,这个事,就算是给苏折邶的胆子,他也是不敢随意做的。
除非,得了地位尊贵之人的赞同与支持。
所以,子凤这事儿你也参与了对吧?
怀景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