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可曾听闻(11)(1 / 2)扒一扒战力榜上的前二[快穿]首页

几天不见,甚是想念。

炸毛的小少主一看到少年就立马乖巧地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往屋子的窗户那里跑去,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茯松苓抿嘴笑了一下,望着满脸通红的小家伙心跳竟加速着,一片桂花瓣飘落在沐浔灵的头发上,把他整个人的头发都吹的乱乱的。

他伸出白皙瘦弱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把花瓣拿开,接着缓缓移到沐浔灵的脸颊旁,又温柔的把他的头发别到耳后,皱着眉头说:“怎么流了这么多血?疼么?”

一提到这个沐浔灵就委屈,他噘着嘴上前隔着窗户双手环住了茯松苓的脖子,似乎是要讨来个拥抱当作他勇敢过的奖励。

“疼,疼到喘不过气。” 沐浔灵垂下眼眸,感受着后颈被抚摸着,他知道茯松苓很喜欢玩他后颈的绒毛,但茯松苓一般都是在安慰他的时候才会这么做。

茯松苓的声音就像是从远方飘落过来的桂花花瓣,带来了不会腻的清香,还带来了永远不会忘掉的美景。

很温柔,是让他感到安心的声音。

淮矣面带不解,但他选择站在一旁看着动静,内心不断产生一个疑问:这两个啥关系啊?

他疑惑的目光移向了暝斩玄,那个坐在凉亭里,面无表情的男人,就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暝斩玄挑了挑眉,他记起来了。茯松苓嘛,那个民乐部弹琵琶,被一中的同学称为人间杨玉环,沐浔灵暗恋的学霸。愚人节那天在一起了,可惜三个月之后就跳楼自杀的那位。

沐浔灵当时为了加入民乐部,就在某宝上买了个几百块的二胡,在网上找了几个视频,在能大概看懂乐谱之后就成功的进了民乐部。

沐浔灵二胡,那人琵琶,他们二人曾经一起上台演奏过,当时全场都在喊“玉环哥哥”。虽然沐浔灵可能因为太紧张而脑子空白,但是暝斩玄第一次看到的时候的反应是这样的……

……邪教组织既视感

?现代人都是这样的吗

(连续扣问号)

不得不说,沐浔灵的二胡是真的不行,幸好当时表演的时候是好几个民乐部的社员一起策划的,所以很成功的把沐浔灵的弹奏声给盖过去了。

那时候整个舞台的聚光灯都打在茯松苓的冷白皮上,用实力诠释了什么叫主角光环。人与人的区别啊,主角完全碾压配角,暝斩玄无奈地想着。

有天眼就是好,不然暝斩玄这时候就跟淮矣一样,用半分茫然半分懵圈的状态看着这两个小家伙撒着狗粮,这两个人的互动就是肉眼可见的飘着粉色泡泡,还糊了一屏幕的网红滤镜。

“害……” 淮矣偏过头不想再看一眼这甜到齁嗓子的画面,满怀怨念的用手指扣着木桩,表情逐渐尴尬。

干脆回屋睡觉好了,兄弟姐妹们,恕不一样问候喔,他闪人了。

其实沐浔灵不是很想让茯松苓担心他,但比起这个,就算让茯松苓担心,他更想被安抚一下,也算是自私心在作祟吧。

他们两个没有跟淮矣亦或是暝斩玄解释这一切,比如为什么茯松苓一化成人形他就热情地跑过去,就像是知道茯松苓是那只黑猫一样。

茯松苓把头靠在沐浔灵的脑袋上,玄长老能很清楚的看到他的表情十分不悦,眼神看向沐浔灵的时候眉头甚至都没有停止皱着,月光打在他的脸上,照得眼睛下面有着睫毛的阴影。

说实话,暝斩玄有时候还挺羡慕这两个人的,不管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二人的感情。六月底那件事,在茯松苓的副本里面解释过一次就足够了。

“你还是会继续吃的,对吧?”茯松苓试探道。

沐浔灵表情有些讶异,他轻轻地笑了笑,调侃似的说:“自信点,把最后两个字去掉。”

“既然来都来了……” 他压低了音量,“肯定是要称霸整个修真界的,以反派的形象也罢。”

茯松苓拍了拍那人的头,开玩笑一样的跟着说道:“你第一我第二,我们天下无敌,游戏直接结束。”

玩游戏只有成为最强才有意思。

反正这个高度也没有太高,沐浔灵干脆咬咬牙,一股脑的把腿翘过窗户上,试图翻过去。

茯松苓:(微微瞪大眼睛,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

在茯松苓耐心地搀扶下,沐浔灵终于翻窗而入,不过更多的还是靠茯松苓的男友力,他整个人就被抱了进来啊!!

“哦吼吼吼吼。” 沐浔灵甩了甩头发,做了个耍酷的动作,发出了跟某痒痒鼠up主一样的变态笑声。

不是他腿短体力不支,是因为这裳实在是太厚重了。

茯松苓早已经习惯了他这傻逼样,没什么表情地打算关上窗户,却在看到空荡荡的凉亭时停住了动作。

那个男人呢?

几乎是一睁眼又闭眼的功夫,暝斩玄就消失不见了,没有留下任何预兆,就这样不见了。

茯松苓拉住了身旁人的手,不解地问道:“那个长发中分不是阴阳教的吧,下午没看见过啊。”

沐浔灵听完后眨了眨眼睛,看向他的眼神越来越像看智障儿童一样,“你才知道啊。”

“Excuse me ”

茯松苓的问号都快溢出脑袋了。可恶,怎么有种被小瞧了的感觉。

“干你梁,有没有搞错?那时候爷都不能说话诶。”

茯松苓气鼓鼓地抱着胸,顶着这张小脸蛋和小孩子一样的声音说脏话比他打巅峰赛开麦对队友口吐芬芳还要有意思。

沐浔灵学着殷攸冷哼一声,也有模有样地学着茯松苓那塑料台湾腔回呛道:“靠北你在拱杀小啊?干不动你吃屎鹅鹅鹅。”

场面有点失控,再写下去就会被认为是在地域黑和强行沙雕。

不过还是很快乐鹅鹅鹅鹅鹅鹅鹅鹅。

最后两人对视了四五秒,在茯松苓的白眼下他还是屈服于黑暗势力,主动举了白旗并为自己的粗鲁行为道歉。

你马的,明明就是茯松苓先开始的,为什么总是自己先怂,干。

幹淦凎擀。

确实,茯松苓不能开口说话,但是叫的挺欢的,那小脑袋瓜往他手里蹭得也挺撒欢。

他们决定把这些恩怨放到日后,改日再战,现在重要的是睡觉觉。

沐浔灵洗干净自己的脸又换了身干净的睡袍,往被窝里面一钻,他还是问出了那个一直好奇的问题……

“你这衣服哪来的?” 他记得黑色是代表着恶人七皇子的那一方,在阴阳教里都是穿着白色或者其他亮色的衣袍,沐浔灵这一天下来就没见过穿黑衣服的。

茯松苓疲惫地揉了一下眼睛试图让自己变得清醒,他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回道:“自己变出来的。”

“……”

差点忘了这猫是个黑娃儿。

沐浔灵看出来被窝里的那人很困,但还是掐着他的腮帮子把目前已知的全部剧情都一一解释了,这时候才从原本玩闹的气氛脱离出来。

这可不是什么扮家家酒,是残酷的真实淘汰副本,就连茯松苓都认真了起来,打哈欠的次数和减少了许多。

“你有没有想过,暝斩玄一直以来都是同一个人?”

茯松苓的这句话瞬间点醒了沐浔灵的小脑袋瓜,刚才在那边互怼着都忘了暝斩玄又消失不见的事。

按理说,若暝斩玄真是在睡着的时候魂穿到他的副本,为什么会停留这么久?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引起怀疑。

长老,先知,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