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声中,钱一箬淡淡笑意,脸绯红。
耳边传来一声哼叽声,低沉的,掺着酒气的呼吸擦过耳骨。
钱一箬脸越发绯红。
酒桌上被起哄,类似的经验丰富,会心悸显然不可能,脸红都是肩头酒醉的人,时不时撩人。
真烦人!
众人起哄,拍掌,调侃声浪起伏。
钱一箬莞尔笑。
向来冷戾的郦鑫印在朋友见,到成了随意调侃的对象,然而钱一箬并不出乎意料。
到是喝醉酒的郦鑫印令钱一箬心心念。
郦鑫印一看就不是自己独醉的人。
很显然,醉的很诡异。
众人继续起哄,似乎不会轻易任他们打马虎眼。
头微转,暧昧地挑起郦鑫印的下巴,轻笑一句:“郦总,得罪了。”
双唇紧贴,语音刚落就,郦鑫印微醺地启阖了下眸。
吻都吻的这么霸气,钱一箬这“霸”字辈张扬的淋漓尽致。
杏眼翘,把玩似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长睫。
众人观赏,奋力鼓掌。
作戏,钱一箬向来信手拈来。
双唇紧贴几秒,离开,还没结束,钱一箬又揉揉郦鑫印的发,将那醉的人儿安抚在自己的肩头。
钱鹏,Alex纷纷对全程眼未睁,任由宰割不自知,醉在温柔香里的郦鑫印投来鄙视的眼神。
“我们先回了。”
亲也亲了,该起哄的也起哄了,貌似也找不出个更适合初次见面就大尺度搞事的理由了。
钱鹏带了个头,算是放行。
众人也不勉强。
众目睽睽下,钱一箬吃力地扶住郦鑫印起身。
钱鹏搭了把手,钱一箬才将郦鑫印成功搬上了车,躺尸般扔进了车后座。
众人惊,互对视,小眼神呼应。
“山外有山,老郦也有今天。”
众人憋着笑,目送着钱一箬的车驶离,才放开了哈哈笑得前俯后仰。
回程的路上,钱一箬一边开着车一年咒骂。
“没事,练那么多肌肉干什么,重死了,姐姐腰都压弯了。”
钱一箬闷了一天开不了口,说不出话,这一顿开骂,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源源不断。
“胸肌练练就好了,腹肌还练,要练你别喝酒啊,这酒一喝又要练多少天。”
车后座横趟着的人,嘴角抽动,依然很享受地听着这骂骂咧咧的呵斥声。
“没事就光顾练肌肉了,有钱就很好,还要整成颜值高,身材好,整天翘着个狐狸大尾巴勾引小姑娘,有意思吗?”
钱一箬都骂到嗓子冒烟了还不解恨。
故意挡了个红灯,拧开一瓶矿泉水咕噜咕噜的喝。
车后的汽车使命摁着喇叭,钱一箬听不见,就差将“红绿灯是我家的,马路也是我家的”写在车上了。
后面的车也不敢过来敲窗户。
为啥?!
这豪车可不像它的外观那样低调,整个陵城能开的起屈指可数。
后车的司机是宁愿压实线也得忍住,心里默认几句“草泥马”。
喝了口水,钱一箬总算没那么暴躁了,一路上都开的规规矩矩,嘴也放干净了。
车熟门熟路开进公司停车场。
停好车,钱一箬深呼一口气。要不是这是在公司,钱一箬显然会将郦鑫印扔在车里不管不问。
打开后座车门,拉着某人的手将身子坐直,自己转过身,将某人往自己背上拉。
喝瘫就像死猪,重死了。
钱一箬咒骂出声,连拖带拉,废了好大的力,才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