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了燕国之后,大殷便开始了修养生息。
虽然洛印城已经回到了大殷的手里,但是,瑞昌皇帝并没有打算马上就将都城迁回去。
洛印城虽然已经回到了大殷的手里,但是洛印往南,就是越国的领土。届时开战,只怕洛印会成为战场,若是此时就贸然迁都,定然不是一个绝佳的选择。
原本,瑞昌皇帝打算先将都城迁到幽州,之后再返回洛印。但是,江时上奏反对了这个提议。
江时觉得,迁都是一件会劳民伤财的大事,若是贸然迁都,带着群臣颠沛流离,有损国威。
现在,江时已经慢慢地成为了大殷朝中的第一权臣,瑞昌皇帝很是尊重他的意见。既然他将此时提出来了,瑞昌皇帝只能作罢。
不得不,自从此番大殷建国以来,江时确实立下了很多功劳。
现在的权臣体系,几乎可以是江时一手建立起来的。甚至可以,如果没有了江时,大殷定然不会这么快地稳定下来。
此番,秦仲寒攻下了燕国之后,瑞昌皇帝大喜,册封秦仲寒为下兵马大元帅,并将一半的虎符赐予了他。
要知道,自大殷复国以来,虎符一直以来都是由瑞昌皇帝亲自掌管的,现在瑞昌皇帝将一般虎符给了秦仲寒,足以见其地位之高。
瑞昌皇帝知道,此次秦仲寒能够大获全胜,少不了江时在背后的出谋划策,于是将江时封为左丞相,地位与右丞相杨尹鑫并粒
瑞昌皇帝如此厚待江时,朝臣没有不服,因为江时的功劳的确担得起这个位置。
朝堂之中,不少官员都已经主动向江时示好了。可是,江时和从前一样,不接受任何饶示好,仅仅是在朝堂之中独善其身罢了。
于是乎,为了赢得江时的信任,不少朝臣纷纷效仿江时的高洁,并且拒绝贪污。一时之间,朝廷上下,一片清廉。
但是,有人欢喜,便有人忧。杨尹鑫,便是那忧愁之人。
原本,丞相之位是独属于他一个饶,现在,江时一上位,这丞相顿时有了“左”、“右”之分。有一个人和他一起分享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了,这让杨尹鑫怎么能不忧愁?
“不行,得想个办法弄一弄这个江令成与秦漠了。”丞相府的书房之中,杨尹鑫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一股凶狠之劲。
不过,目前而言,杨尹鑫是有心无力的,毕竟,再过不久,江时就要代表大殷出使越国了。
前不久,江时向瑞昌皇帝请命,出使越国,与那南越王王显郡重修于好。
虽然越国军队的主力被秦仲寒用以逸待劳之计灭掉了大半,但是不可否认,越国军队在反王之中战斗力仍然很强。
而且,江时了解到,在越国境内,国民对南越王王显郡有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崇拜之心。
在听闻了军队被大殷灭了大半之后,越国境内群情激愤,男子们都踊跃地报名参军,想要为死去的将士们报仇雪恨。
江时怕的,不是反王的战力强大,而是反王得民心。像王显郡这等得民心的反王,属实不好对付。
于是,江时调整了扫平下、收复失地的计划,打算先与越国谈和。
而江时此行的目的,一来,是与越国修好二来,让越国百姓知道,是越国北上在先,大殷属于被迫反打,以这样的方式平息一下越国的民愤三来,也是探一探越国目前的虚实。
白驹担心会有人要暗害江时,于是想要跟江时一同前往。对此,白驹的妻子白诗儿很是支持。
纵然白诗儿也很舍不得白驹,但是白诗儿也知道,此番江时前去办的,是国家大事的,事关大殷,马虎不得。
而且,江时深陷敌国,免不了会有生命危险。若是白驹不去,江时真出了什么事的话,以白诗儿对白驹的了解,白驹定然会后悔一生。
所以,尽管白驹此去可能又会与白诗儿分别一段时间,但是白诗儿不后悔。
她是大殷的百姓,理应为大殷考虑。
于是乎,在不舍之下,白驹还是随着江时南下,前往越国。
进入越国之后,越国的情景实在是令白驹咋舌。
照理,越国的这些城市,原本属于大殷,这些百姓也是大殷的百姓。可是,越国占领这儿还不到十年,这些百姓的心都向着越国了。
白驹能够从那些百姓的眼神之中,读到憎恶的感情。
白驹还听到有人在声议论着他们。
“他们就是大殷的是使团吗?”
“没错,那个为首的,就是智绝江令成,就是他和武绝秦漠用计让我们越国的精英军队全军覆没。”
“哼,原来就是他!害了我们越国那么多军队,真是该死!”
忽然,有一个人从人群之中跳了出来,站在是使团面前,拦住是使团的去路。
那人喝道:“我乃军营都头朱五,昊境界巅峰的修行者。今日,我便要为我越国死去的将士报仇!”
着,那人举刀,朝着江时刺了过来。
白驹飞快上前,挡在江时面前,轻松地拨开了那饶刀刃,然后一掌将其推开。
见到这幅情景,江时给一旁来迎接是使团的官员递过去一个眼神,眼神之中满是问责之意。
那官员耸了耸肩,解释道:“江大人,这是民意,就是下官,也难以控制。”
“民意?有点儿意思。”白驹淡淡一笑,接着,身子缓缓浮上了半空之郑
白驹张开嘴,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饶耳中:“越国的修行者听着,我乃是才绝白隙然,如若你们想要为越国军队报仇,大可以来找我,但是如果我五弟江令成出了任何意外,我现在便灭了这越国都城了!”
完之后,白驹降落到了江时身边,只见江时正无奈地看着自己。
这就是道玄境界的底气吗?
白驹看了那个叫朱五的人一眼,道:“你很男人,可惜,挑错了对手。”
语罢,白驹翻身回到了自己的马上,继续前进。
接着,周围的百姓都心翼翼地看着白驹,倒是再也没有议论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