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好运,捡了个给人当狗的儿子!”范彪瞅着刚刚倾尽全力一脸萎靡的朱树申嘲笑道。
“范组长也身是奴籍,何必在这五十步笑百步呢?”朱树申没再多说什么,蔑了一眼范彪直接回了人群里。
“所以说,有时候,就是不断的有人犯贱。”朱明乐呵呵的看着原本戏谑的范彪慢慢变的一副死鱼脸。
陈晓刀顺着也看了过去,对朱明所说深以为然。
以前他总不太理解为什么前世包括今生,那些编剧作者为了总是会描写一些傻啦吧唧的反派来迎合一些小白观众的ABCDFEG点。
现在看来,他还真的有些错怪了他们,原来世界本就有这么些傻冒为剧情需要说些做出一些犯贱言语和举动。
所谓艺术来源于生活,这句话恐怕应了当下这情景了。
陈晓刀暂且收回分去的心神对朱明道:“你身上除了给老爷子的五块磁片,自己只剩下一块了吧。”
“这五片给你吧,反正我上去奋力一击也没法达到青铜级,继承爸爸的意志勇敢向前冲吧!”
不待胖子说话,陈晓刀直接将手中的磁片塞给他,一脚把他踢出人群外。
朱明原本感动的小眼神听到爸爸二字,脸上挂不住了,回头瞪了一眼陈晓刀:“原来你特娘的真想做我爹!”
陈晓刀眼神之中充满‘慈爱’,看上去朱明好像真的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一样。
胖子心里腹诽了一番陈晓刀,拖拉着走到石碑前,淡漠的看了一眼周兴和范彪,旋即轻轻一拳,压根没有使出全力。
“二十,不合格。”周兴嘴角微微勾起,泛起一丝讥讽。
朱树申原本顺胡子的手指不知觉的掐断了胡须。
他眯眼看了看自己这个儿子测出的二十数值,心里有些百感交集。
他这是想以他的机会换取自己进入安全屋的名额啊!
“你能好好继承我的意志么?”
陈晓刀瞧着一脸无所谓的从石碑那走过来的朱明,有些‘恨铁不成钢’。
“算了算了,已成定局,就这样吧。”
陈晓刀心里领了朱胖子要同自己一起在兽潮期留在矿场的兄弟情谊。
周兴站在是石碑前,望着即将黯然离开的陈晓刀和朱明,心中快意盎然:“嚣张啊你,你再特么扇我脸啊。”
范彪也是内心也是欣喜若狂。
忽然,他脑里突然冒出了一个阴毒的想法,他走到周兴跟前,附着后者耳畔细语一番。
周兴的眼睛随之跟按了电灯一般亮了起来。
妙啊,这个范彪简直是个人才。
“二少爷,您这是去哪?为何不上前测试一番?”周兴幸灾乐祸的对快远离视线的陈晓刀喊道。
陈晓刀愣愣回头,却见周兴一脸戏谑的盯着自己,随即摆了摆手:“不了不了,昨晚睡得晚,肾疼。”
虽然在场的所有朴实无华的工人们不知道睡太晚和肾疼有什么必然关系,但他们现在已然全部知晓了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那一直流传要流放至矿场的伯爵私生子。
“传言这私生子以前乃是修行天才,后来堕境,成了个废人。”
“我也有耳闻,不知道是真是假。”
“感觉不太真实啊,我可听说封泽和范彪组长都输了三枚磁片给了这个二少爷。”
“这么牛批的么?”
......
望着唧唧复唧唧的工人们,陈晓刀感觉有些无语,都是大老爷们,为甚有如此八卦之魂。
“二少爷,别推辞,上前测试一番,不然,我怕落人口实,说我玩忽职守,肆意裁定别人的生死。”
朱明望着周兴玩味的嘴脸,心里自然知道其用意,他低声对陈晓刀道:“不用理会他,他是想让你在全矿场的工人面前出丑。”
不用胖子提醒,陈晓刀自然知道周兴的目的。
他看着对方这副嘴脸,怎么看怎么讨厌,自己上次给了一巴掌,这腌臜居然不长记性。
看来陈牧轲给他的不少底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