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那个红卫长搞的鬼!
“不是我……”容随心弱弱的说。她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是谁,怎么躲在那里?”于伯警惕问道,眼中的精光不似一个年过花甲之人。
“我是新来的弟子,被分到这里打扫,我看那些人来了,我害怕,就躲起来了。”
容随心说完,赶紧把自己的抢来的身份牌子递了过去。
看见同样的一身灰衣的容随心,灰袍男子倍感亲切。
“你好,我是成福,别人都叫我阿福,你叫什么名字?”
“李大牛。”容随心信口胡诌了一个。
阿福上下打量了一番,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名字和人不太配啊,这么瘦弱的身板……
“大牛,你是新来的,放心,以后我罩着你,我在这里已经混熟了!”
阿福哥俩好的揽过容随心的肩膀。
容随心尬笑了一声,也算是回应了。
“我们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于伯把牌子还给了她。
“听、听见了。”
“行了,既然是来打扫的,就快去吧。”
于伯没有继续询问,而是催促两人打扫去了。
“是是是。”容随心低声下气的应着。
这个于伯,肯定不简单。
虽然身上是红袍,但是连红卫长都要忌惮三分。
况且所有的红袍都去巡逻了独独他被派来内殿,说没有猫腻,她才不信!
不是跟上面的人有关系,就是这个人本身有问题!
既然是这里的老人儿了,不如就从他身上下手。
容随心暗戳戳的计划,和阿福扶起一排书柜。
“诶,阿福,我刚听你说你已经来这几年了,为啥还是灰袍啊。”容随心问道。
“你刚来还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要是想换袍,就得找一个高一级的斗法,赢了,他的牌子就是你的,要是输了,诶……”
“输了会咋啊?”
“输了就直接逐出门派了啊,我好不容易进来的,可没那胆量挑战他们。”阿福越说越丧气。
“这么严呢?”
“可不是嘛。不然谁不想上位啊?”
“诶对了阿福,那个,你跟于伯熟吗?他是什么样的人啊?”容随心凑到阿福身边小声道。
“熟也算不上,于伯是这儿的老人儿了,虽然是红袍,但是地位比那些长老们也不差。跟神婆和少皇的关系也不一般。”
“不一般?”
“以后你就知道了,可别瞎打听。你进来的时候都没人跟你说规矩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私下里可不让乱说的。”
“哎呦,这不是刚来的时候得罪了人,这才两眼一抹黑,啥也不懂。我还指望着你给我讲讲呢。”容随心张嘴就来。
“好说好说,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有啥不懂的你就问我!”阿福拍拍胸口保证。
当晚,容随心跟着阿福回去了,因为于伯也在,容随心没敢有所动作。
第二日,容随心起了个大早。
“大牛,你快来看!”阿福站在院里的水池边,兴奋地朝容随心招手。
容随心愣了愣,想起了阿福是在叫自己才慢慢走了过去。
“你瞧,这睡莲好看不!我种的!”阿福自豪的拍拍胸。
“……”难道这里的人都这么闲吗?
看到院外努力练功的各色人群,容随心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这么多年都没有上进。
还种花?
他不会是来养老的吧……
“你可别小看我种的这些睡莲,这可不是一般的睡莲!”
阿福看到容随心鄙视的眼神,顿时急了。
容随心挑挑眉,视线落到了满池还未开的睡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