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等了百年了,这些孩子的生日至阴至阳,还差一个,就还差一个,一切就可以归为平静了。”
少皇没再说话,底下的头,眼中闪着一种无法遏制的不甘和愤恨。
“我知道了。”
少皇起身向外走,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波澜。
“外面的人看守不利,无用之人,杀了吧。”
背对着她的人身形一顿,继续走。
很快,外面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求饶声,片刻,又归于平静。
焦岛外。
“主子。”那人担心的看着受伤的少皇。
“回青院,不要让别人知道。”少皇捂着心口,因刚刚动过手,额头上的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滴了下来,只能靠那人扶着才能勉强站着。
两人很快没了身影。
火地,大长老走了进去。
“禀神婆,少皇确实受了重伤,已经回青院了。”
“嗯。”
“只是,属下不明,外面都是我们的人……”
“无用之人,留着作甚。且那孩子手上的血腥太少了,总是不行的……”
室内重新归于静寂。
“就快了。”神婆盯着炉鼎,边上还散落着被烫成灰的毛发。
“我在这海上,时间够久了。”
次日一早,容随心早早的去了练功房。
“狗子,这两天怎么不见阿福?”
“他呀,于伯叫他去养花儿啊,这几天催得紧。”
“养花……?”容随心心里咯噔一下。
差点把这个事忘了。
“对,就是灰袍住的院子里那一池子睡莲,你应该见过。”
“见过,见过,挺好看的哈。”
“你别光看它好看,那东西毒着呢。它还有个别名,叫死亡莲。”
容随心眼睛骨碌一转。
“有没有这么厉害啊?”
“啧,当年小边国被灭,靠的就是这个。”
“怎么说?”
“这死亡莲啊,几年开一次花,每次开花都有灰袍莫名其妙就死了。”
“那还养在院子里?”
“啧,你听我说。就在小边国被灭之后,那花开了就再也没出过事。只不过每年都还养着,花开了就把摘了,放起来。”
“这……怎么听着像是……”
“没错,大家伙私下都说”,狗子看了看周围的人,压低声音说道:“都说那时候神婆拿灰袍试药呢!”
狗子话音一顿,拍了拍容随心的肩膀,“二长老来了。”接着便随黑袍众人学习术法去了,留下容随心一人在原地思考刚刚他说过的话。
又一人拍了容随心的肩膀。
“大牛,傻站着干什么呢?”
容随心回头一看,是阿福。
“没事。你不是被于伯叫去养花了吗?”
“倒也不用整天都瞧着它,算着时辰,大概今夜就开花了,晚上再过去就行了。”
一天转眼就过去了。
容随心邀请阿福去青院坐坐,正在去的路上,阿福突然被撞了一下。
“阿福,没事吧。”
容随心抬头看着这个撞了人的二长老的儿子,愈发觉得这个身形很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