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玉带着面具坐在君位下半扶头闭着眼睛若不是抽动的肩膀就真像睡着了一般。
朝上,出现不该属于这里的笑声,臣子纷纷看向阎玉方向。
阎玉越发肆意狂笑,臣子本议论纷纷,忽然默然朝堂异常安静,只是有以死笑声久久不停。
“这是朝堂,你是山野,你怎能如此嬉笑!”一位发声,众臣皆附和。阎玉的笑声跟加猖狂,臣子们皆一位他在野林待就了,性子疯了。
“可笑,可笑至极。”
阎玉肩膀抖动半刻停下,起身懒羊羊伸着懒腰,嘴角挂着笑意。
“白苏当不得,我当不得,你们就当得?”
阎玉有问,“白苏是老君主的二子,极亲血脉,幼时便显才气,论莫略无人匹担敢问你们当中可有人以一人之力救一国?”臣子门左右探看皆无一人有此能力,气怒道“难不成他能吗!”
阎玉讥笑转身发笑,“自然不能。”群臣听到他的话,气的不出话来。
“哼,浪子之言!”
阎玉轻笑道“人自然不能,一人之力救一国,但谁一定是人呢?”
阎玉此话让群臣神色大变。
“据我所知,玄女有块伴生玉,此物存有地灵气,可供玄女换命偷生,若将里面的灵气加以使用,毁掉一个国家可谓弹指一挥间。”
群臣低头不做声响,伴生玉是东灵与上沟通的神物,此物被皇室秘密收藏,在哪里放着谁都不知道,除了祭的时候万民朝拜见过。何况正因它,东灵虽弱却也享一方安宁,若用它挑起争端,怕是会得罪上苍。
阎玉嘴角轻巧,“也罢,既如此与玄卆之战,不可避免。”阎玉不做声响离开朝堂,群臣忧心忡忡。
“这该如何是好啊!”
白苏一边写信给阎玉,将东灵暂且托付于他,望他保东灵平安。另一边,写信给石吏。
石吏收到东灵大君信封实属意料之外,来信内容却也简单的很,只需他放一人离开。
石吏早早得到消息,白苏来了上京,虽没上报太后,确也暗自查探许久,邀白苏醉亭一见。白苏受到石吏回信,随后便将信燃烧成灰,不留一丝痕迹。
白苏夜里翻身出醉亭,一路上身后尾巴紧紧跟着不放,无奈之下只好邀其现身。
“在下穷的紧,不是阁下是要钱还是要命。”
雪灵身着夜行衣脸蒙面巾,站在一旁神色冷艳,直勾勾盯着白苏。白苏试探许久不见她一字半言,冷哼道“阁下,若无他事,便不要跟着了,毕竟在下的脾气不好,不心商着阁下就不好了。”白苏神色冷冽,眼底掩藏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