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恒真心为赫连萧感到开心,他们本是同门。况且他的文采在自己之上,当初假死还害的自己伤心了好几。
“既然知道有罪,为何还知法犯法,难不成你还认为自己是皇子?那怕是皇子,心里也要谨记,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沈君瑶异常平静出皇子二字,这二字不得不让百官多想。赫连萧本就是皇子,还是先皇后遗腹子,从长在太后身边,帝位自比一般皇子尊贵,那怕是太子也是忌惮的。
先皇突然薨逝,太子之位悬空,至今为立。
赫连萧身为皇子时,便受百姓爱戴,百官信任。如今他虽不是皇子,但先朝也有立长立贤的例子。
“太后,臣有一蠢言,不知可否。”詹顾上前几步,沈君瑶点头允许。“皇家祠庙无一日划去赫连萧的名字,他便还是玄卆皇子,自可参与皇为竞争。”沈君瑶听他如此,点头示意接着下去。
詹姑到允许大胆。昌言却无端引起百官争执。“臣觉得,惩戒可以了,是时候恢复他的身份了。”
“不可,他对此冒犯国法,对皇上,太后不敬。下官不同意。”先前为赫连萧负将的将军,出列义正言辞,豪言壮语,让一干武将纷纷迎合。部分文官也不同意,赫连萧正身,纷纷纳言上柬,宁可武逆太后。
沈君瑶低沉不予理睬,看着文武官纷纷复议,起身怒吼。“大殿上公然吵闹,成和体统。哀家何时过正身之事,你们不为国着想,每日揣测皇家意思,闹得公堂之上鸡飞狗跳。退朝!”沈君瑶深瞧了眼赫连萧,转身下朝。百官在大殿之上,相互交首。
“这叫什么事!”
百官皆多太后处置不服,纷纷失望离开大殿。
“此事还未定夺,何故退朝!”
“行了,少两句。”
赫连萧独自起身离开,詹恒本想跟着父亲一同回府,看到赫连萧独自出宫门,转身跟身旁厮了几句,厮快跑离开,他快速跑上前去。
詹顾看到自家儿子如此不争气,怒甩袖上马。“回府!”驾车人看到公子没上车,多嘴问了一句,怎料让詹顾骂了个狗血淋头。
“孽子,要他有何用!迟早全家败在他手里。”
马夫赶车快速离开宫门,詹恒追上赫连萧,怎料他丝毫不搭理自己。一时气急伸手揪住赫连萧袖口,赫连萧停步低头沉沉看着詹恒抓住的衣口。
詹顾瞧着赫连萧神色低沉,连忙放手。他向来不喜与他人亲近,更不喜被人碰。
詹恒快速道歉,以求原谅。“抱歉。”
赫连萧上了府中马车,詹恒站在车旁,神色尽显失落。赫连萧坐上车,低头看着弄皱的衣袖,低声道:“上车。”
詹恒还沉浸在失落情绪里,一时没听清楚,直到马夫将车帘掀起,詹恒面露喜悦上车,坐在离赫连萧远处的门口处。抬手恭恭敬敬行礼,“冒犯了。”
赫连萧面无表情,命府中马夫先去了醉亭。
“听闻你喜欢喝醉亭的酒。”
詹恒听着他如此,看似询问实则确实通知,以让马夫驾车去往醉亭方向,只能应着。
“呵,醉亭的酒确实不错,朝中许多官员都偏爱它。右相也是……钟爱的很。”詹恒本以为他要于自己咾家常,没想到一路上只有自己一人独自话,气氛紧张的很,只好讪讪停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