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恒看到詹顾出门,强直起身子不甘心与其故意作对。詹顾出门后,詹恒体力不知,闭眼昏了过去。
早朝上,无人提起赫连萧一事,朝堂之上百官安分几分。
“今日若没要是就退下吧。”沈君瑶神色暗沉,面色泛白像是一晚上没睡好,神色呆滞毫无气色。
百官情绪低沉,石吏出列抬手回禀查刺杀柳青一案进度。
“太后,臣关押东灵使臣整三日并无发现不妥,他们的嫌隙足以洗清,可以放人了。”
沈君瑶抬手亲按太阳穴,眉头紧皱:“那边好好送使者回过吧,此事右相负责。还有要事可禀?”沈君瑶太眼看着群臣不闻不问,便起身准备离开。
“太后,娘娘~”站在詹顾身后的白发文臣突然出声,出列跪在殿上,声嘶力竭哭泣。“娘娘,臣有罪,有罪呀!”
沈君瑶让侍女扶坐在椅子上,轻抚额头柔声安抚,道“老太爷,这是怎么了,快赐座起身回话。”小公公行侧殿搬出椅凳放在白发长者身侧。长者坐在椅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细细说了自己的原由。
沈君瑶一边听脑子疼得直跳,好歹是听清楚了,老太爷说的事情。
“老太爷,此事便交由左相去办,您老好好回家养老。”沈君瑶实在头疼难忍,还要因此小事耐着解决。
耐着性子抬眼又问了一遍,没事退朝。百官始终不闻不问,也没有退朝的意思。沈君瑶实在不想同他们打太极,既然他们有事不说,也罢了。只要不影响玄卆一切可忍。
第二日,沈君瑶边因病告假,连续几日没有上朝。百官觉得十分不妥当,太后因病告假。但有些事情始终需要她亲自决断,无奈沈君瑶只好让赫连祁代替处理政务。
祁府,宣纸公公站在院中,喜上眉头。
“恭喜,祁王爷。现在咱家是该叫一声参见摄政王。”
赫连祁皆过懿旨,命小厮给宣纸公公准备一份厚厚大礼。宣纸公公恭喜后,急着回宫复旨,痛快收过厚礼离开。
赫连祁拿着懿旨,面色幽深。沈君瑶向来不喜自己,实在想不到她为何要让自己来暂代摄政王管理朝政。
赫连萧正在府中练剑,忽然懿旨来府。
“臣接旨。”赫连萧接下懿旨,命万安送公公离开,离开前万安将厚礼塞到传纸公公手里。公公垫垫份量,嘴角勾起。“不知公公可知,摄政王身份?”万安悄声打探,想为赫连萧打探清楚到底是何人辅政,奈何小公公也不知。
“奴才也不知,这懿旨是分别送的,很是神秘。”公公说完便上马车急着回宫复旨。
“公子,摄政王到底是何人,藏的真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