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冷道:“毫无预兆就是最大的疑点。有没有问她水呈柯那天有没有在长平客栈?”
张萧道:“她说她又不是他哥的仇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
“他们不是关系很好吗?”叶冷不明白亲人怎么会不知道在哪里。叶冷没有父母,在他的想象中,亲人之间能够知道对方的任何行踪。
张萧不可理解道:“我爹还不知道我现在在这儿呢。再说男女有别,再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家里人知道。这又不是什么光明的事情。”
叶冷想了想,“那谁可能知道?我们必须找人去肯定这件事情,不能只凭着老乌贼一人之言就给水呈柯定了罪。”
裴菱纱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犹豫的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叶冷注意到,问:“你想说什么?”
她情绪低落道:“我很久之前,有个表哥。那时候无论他去哪儿,都会告诉我。”
张萧好久没有看见她这幅忧伤的面孔了,心疼的问:“你哥哥死了吗?”
裴菱纱笑着眨眼睛,“后来死了。在我被卖掉的那一天。好久没有想起来这些事情了。”
叶冷想安慰她,可是看着裴菱纱倔强的眼神,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继续道:“所以说她们兄妹的关系其实没有想象中好?”
张萧道:“他们虽然是兄妹,但是是异母所出。”
裴菱纱轻轻巧巧的用脚踢了张萧一脚,嫌弃道:“蠢货。我就是感慨一下,谁说他们兄妹不好了。你今天到底做了些什么啊?他们两个人的母亲是手帕交,在水呈柯娘亲死后就是在水湘瑟母亲的照拂下长大的。他们两人几乎算是同母所生一起长大的了。他在府里几乎也只和水湘瑟一个人说话。在水府,水湘瑟绝对是水呈柯最亲近的人了。”
“那么找谁证明呢?”叶冷和张萧同时看向裴菱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