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看得目瞪口呆!
这少年真的不是一般人!难不成是将军转世?还是战神下凡?
他每一次动手都那么干脆利落,且从来都是压倒性胜利。
中年男人跪在地上,满脸通红,额头上汗如雨下,目眦欲裂的瞪着少年。
少年撤了招式。
那男人依旧跪在原地,竟爬不起来。
少年转身,对列车员道:“肩胛骨和膝盖骨碎裂,劳烦各位把这人拖远些,别让他在这儿吓着小姑娘。下一站让铁路警察上来处理吧。”
列车员惊骇之下反应还算快,急忙上来两人,将那中年男人拽走。
少年回头看女孩,没有意料之中的惊恐害怕,却只看到女孩晶亮又崇拜的眼神。
这特么?是个小姑娘吗?
目光下移,看到女孩手臂上虽然被手摁住,却依旧从指缝里浸出点点血迹的伤口,皱了皱眉:“你就不能让老子省点心么?”
女孩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崇拜的眼神晶晶亮:“你好厉害啊!”
卧铺对面的乘客也称赞:“是啊,小伙子是警校学生吧?身手了得,将来做了警察也得保持正义之心啊。”
女孩歪着脑袋很认真的回答对面的乘客:“叔叔你猜错了,他将来是要做科学家的。”
叶硕:“......”谁特么说过要当科学家了?这姑娘真能掰。
他眉眼含着淡淡的戾气,示意女孩坐下。
林姝见他又有了生气的苗头,赶紧乖乖坐下。
少年从黑包里翻出纸巾,正想办法怎么替女孩包扎伤口的时候,列车员带着一个白大褂过来了:“这是我们车上的医生,刚刚看到小姑娘受伤了,来给她包扎一下。”
少年微蹙的眉头总算放松了些,他让到一边,语气淡漠却也感激:“谢了。”
女孩的手放开,一道四五厘米的细长伤口便露出来,伤口本该笔直,却被她用手指摁的歪歪扭扭的难看,伤处还在往外冒血珠,浸在雪白的手臂上,看得少年心火直窜。
该死的!
他刚才下手应该再重些才好!
医生在用棉球碘酒给女孩伤口消毒,女孩咬着唇,双手攥的死紧。
他走过去,伸手:“把手给我。”他记得女孩处理伤口的时候是要揪住他衣角的。
但他现在想牵着她,给她力量和安慰,那一刀,是替他挡的。
他已经忘了,本来是他在护着她。
女孩抬眼,目光里盛着惊喜和欢乐,她毫不犹豫的将手放进少年掌中,唇角弯起一抹弧度。
少年握着她细滑的小手,问了个很蠢的问题:“痛吗?”
女孩答了个更蠢的答案:“不疼。”
医生动作娴熟,清理完伤口直接上药准备包扎。
少年问:“不用缝合吗?”
医生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道:“不用,伤口不是很深,这几天注意点别碰伤口,自然愈合没有针眼伤疤,以后会好看一点。”
又是伤疤!看来他得多囤一点祛疤邑了。
医生给女孩包好伤口的时候,少年已经在想,是不是要在家里囤一箱祛疤邑的事儿了。
女孩的皮肤晶莹细滑,那么漂亮,要是留下疤痕就太可惜了。
下一站很快到了。
铁路警察上来了解情况,将女孩带去值班室做笔录。
少年留在车厢,等警察和女孩的身影消失在过道尽头,抬头,神色无波的对女孩卧铺对面的乘客说:“一会儿警察过来了解情况,你们谁能作证那人是□□未遂,能得两千块奖金。”
话音刚落,先头说他是警校学生的那乘客就赶紧应道:“我作证,我亲耳听到那人说了过分的话。”
“我也听到了,我也听到了,我还看到了,那人不规矩,口中污言秽语,还脱小姑娘的裤子!”另一人不甘示弱。
少年蹙眉:“你特么能正常点吗?这床帘拉着呢,你有穿山眼啊?”
那人便弱弱的缩缩脖子:“我......我在上铺嘛,那人钻进女孩的卧铺,帘子被拉开了些,这里从那缝隙里能看到些影子。”
少年站到对面,瞥了眼女孩的卧铺,凉凉的看了眼上铺的人:“自己掂量着说。”
然后,他从黑包里翻出一沓钱,分别数了两个二十张一百的递给两人:“谢谢。”
不多时,警察果然将女孩送回来,又问了现场几人。
然后,众口一词,都说那人想□□人小姑娘。
警察想问详细情况,结果少年眉眼一沉,语气又躁又戾:“这特么是嫌小姑娘伤害不够大吗?大家都听到了还有什么好问的?这拉着帘子呢,除了听声音,谁看得清楚了?”
警察看了眼车厢格局,一想,也有道理,便说了几句客套话,走了。
不多时,列车长带着一口袋水果和零食过来感谢仗义出手的少年和慰问小姑娘,还给两人免了车费,大家得知那中年男人已经被铁路警察以强.奸未遂罪直接带走了,纷纷说痛快。
一场风波在少年冷淡寒凉的神情下很快平息下来。
这番折腾,已经凌晨四点了。
然后,少年就没再打算睡了,他坐在女孩卧铺边,像个贴身侍卫守着小公主,旁边谁要多看两眼他的小公主,他能用眼刀嗖嗖的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