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克劳德。”
“乐意之至,主君。我有个孩子叫劳尼,只要您允许,我会让他常常过来陪未来的主君的。”克劳德豪迈大笑,而后像是想到什么皱起眉头。
“说到这个,主君。您这个孩子……要取什么名字阿?”
厄洛轻柔抚摸孕妻肚皮里心脏缓慢跳动的小生命思索许久,低沉温柔的开口。
“维恩,就叫希弗斯坦维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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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维恩触电般睁开眼皮弹坐起来,像是做了好久的恶梦心脏跳得飞快,贪婪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好似下一秒就会缺氧而死。
“咳咳……咳、呜咳咳!”
全身泛起湿漉漉的冷意,维恩被水呛得一阵剧咳,以往细软滑腻的白发打结成块,湿答答的鬓发还在滴水。
“喂,没事吧?”
还没搞清楚状况,熟悉微哑的男嗓先唤回她飘渺无边的思绪。
“……索隆?”维恩抬起眸光往腰间系着三把好刀的男人看去,整个脑袋乱哄哄的,赫然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真实。“你怎么在这里?我在哪里?”
维恩低头看看自己的处境,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她坐在四处流窜恶心的草绿色液体之中,玻璃碎屑掉得满地都是,旁边还有一台貌似关着自己的巨大培养罐,索隆很明显就是把她从内部拯救出来的人。
她记得自己在奥里特斯得到了父亲大人的记忆,也透过回溯过去了解希弗斯坦与圣地的渊源,也包括那该死的神卡西霍□□伊姆……
“看来妳还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阿。”索隆很有耐心的讲了重点。“多弗朗明哥今天早上发布退出七武海跟德雷斯罗萨国王一位的新闻,现在可是传得沸沸扬扬。”
“他为什么要退出?”
“我们昨天跟罗同盟,目标是四皇‘百兽’凯多,所以我们绑架凯撒——”
“停,我明白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了。”
维恩很快拼出来龙去脉,赶紧打住索隆免得他继续说下去。她睡着的这段时间庞克哈萨德曝光了,唐吉诃德没能成功收尾,白白牺牲了威尔戈也赔掉凯撒,现在打算把德雷斯罗萨当作最终决战舞台力挽狂澜。
罗这帮人倒是机关算尽,懂得借刀杀人,唐吉诃德如果不把凯撒抢回来,SMILE果实的生产线就会中断,凯多就会把他杀了,无疑就是断了他想要把世界弄得天翻地复的野心。
问题是,唐吉诃德为何要把自己当成标本泡在培养液里?阿……难不成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国宝”,这个仪器是为了缩短自己甦醒的时间制造出来的……
如果是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从两年前的七武海会议开始——
“你为什么在这?”
“路飞去找多弗朗明哥了,我遇到缠人的石头怪,现在要去王宫跟路飞会合。妳知道怎么去……等等,妳也不知道吧,真是让人操心的家夥。”
索隆双手抱臂不急不徐说道,试图把头发拧干的维恩忍不住斜了他一眼。
“比我还会迷路的没资格讲话。”
他棱角分明的脸孔冒滴冷汗,咬紧后槽牙比着眼前的女人。
“妳说谁迷路了!妳又为什么在这?该不是出海以后漂到这里被当人质绑起来了吧!”
“不要胡说八道了,说来话长。”维恩将湿答答的秀发编成一条麻花辫垂落背后,暗红色的眸子泛起意味深长的波光。
“我们一起去找唐吉诃德还比较快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