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互相拥抱,只是因为寂寞太辛苦;我们紧紧握手,只是因为感情太懦弱。
那个女孩对白敬亭微笑的时候,白敬亭觉得自己恐怕忘了太多应该做的事。
而他一切一切的心理活动,都是吴映洁所无法探知的。
吴映洁第一次看到白敬亭的时候,她承认自己并不像当初看见魏大勋那样心口小鹿乱撞。
男孩有着不符合自己体格的稳重,弯腰给她开了车门,
“欢迎回家,鬼鬼。”
这是她看到那个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女人坐在魏大勋大腿上,而后摔门而出,从S城回到C城,让她最想落泪的一句话。
她承认白敬亭很帅,可是在刚刚发现自己男友出轨以后,她实在很难对任何男人有任何兴趣。
“喂,白敬亭,你处理个案件一动不动,现场也不翻,怎么处理啊!”
“喂,白敬亭,那人和这案子毫无关系,你留他那么久干嘛!”
“喂,白敬亭!”
“喂!”
“...”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吴映洁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无法离开这个男人独立判案了。
她当初以为他的那些不成熟判案手法,竟然比自己高明深远得多。
更致命的是,这个男人会在勘察现场的时候用余光扫到她,帮她拂开她马马虎虎会撞到的东西;不经意地帮她挡掉所有私人的单独审问;甚至开始帮她一起弄乱现场,默默地满足她的所有条件。
连何老师都说,如果哪天有人投诉名侦,那鬼鬼是元凶,肯定是他白敬亭使的刀。
吴映洁过生日那天,在名侦过完生日,半夜一个人悄悄跑出来在酒店开了房。
趴在床上痛哭。
有些东西,不是不回忆就不会想起。
她半辈子的生日,都是魏大勋陪她一起过的。
她很想知道,现在的魏大勋,是不是和她一样的心情。
她醒来的时候,昨晚印象中醉的一塌糊涂的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房门“叮”地响起,她一扑腾坐起来,警戒地看着门口,右手已经摸到床头的报警按钮。
“吃点东西。”白敬亭随意地扫了一眼她放在报警按钮上的手,把热牛奶放到桌上。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吴映洁惊讶得有些口齿不清,但已经放下了心。
“昨晚跟你出去的。”白敬亭撕开自己手里的面包袋子,“该头疼了。”
“啊...?”吴映洁纳闷他说什么,突然感觉自己头痛的要炸裂,赶紧抱住。
白敬亭没说什么,去卫生间洗了条热毛巾,拂开吴映洁的手,轻轻给她擦太阳穴。
“吃完就睡。”
吴映洁没有想到自己会和白敬亭在一起。
她只是笑着说,没想到你人还挺好的。
他说,那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啊?吴映洁有些讶异。
试试吧,你不用喜欢我,把我当成你失恋的过渡品,不是很好吗,他很冷静地说。
吴映洁继续懵逼。
那就当你同意了,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很严肃地白敬亭突然不自在地开始左顾右盼地挠挠头,
请多多指教,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