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了吧,就你那臭牌篓子。”
“没事,愿赌服输”
“老哥你怎么就那么顽固呢?”
“唉,算了算了,随森川老哥高兴吧”
“讨论完了吗?讨论完了我就发牌了啊。”
荷官依旧慢悠悠的。
一般的荷官,看客人只顾还不开牌的话,估计早就不耐烦的把他们赶出去了,但这里是个私人地下酒庄,是他们的聚集地,换个更加浅显易懂的说法,也就是说这里是他们用来发财的工会。
对他们来说,讲义气比什么都重要,这些游戏他们不会动什么手脚,否则会当叛徒处理。
这只不过是他们在消遣娱乐而已。
“开盘,请押注。”
荷官给每个人发了四张牌。
“筹码全抛和你们秀一把,你们跟不跟?”
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说:
“难得森川老哥今夜气氛那么高涨,不跟,显得我这个弟弟做的多不到位。”
“是啊,我也跟。”尖嘴猴腮男也把对应的筹码抛出,然后问最后那个人:“山田,你跟不跟?”
“我没道理陪你们一起跟吧?不过......嗯,不过森川哥今天难得出来放纵一回,我也跟了。”
山田把面前如小山一样高的筹码拈出几枚,豪迈的扔到桌子中心。
“话说森川老哥今天怎么有心情玩了?”
尖嘴猴腮男突然阴阳怪气的问了一句:
“今晚老哥不用在家里陪你的宝贝女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