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伶西说的有模样。
“后来啊,是大舅看我实在可怜,这才良心发热的告诉我,这是妈一手暗中安排的,就是要让爸你讨厌我,不给我分遗产,大舅看不下去了,这才放了我回来。”
付伶西这一番话,是临时出意的,蒋虎事前并不知情,他听完后只一头懵,但付伶西却是出其的自信,她坚信蒋虎一定不会拆她的台。
原因为何?
正是蒋虎对自己外甥女做了那种不堪的事情,而心里有鬼。
以她目前这种说法,蒋虎还能将所有过错推到蒋月身上而侥幸脱身,要是抖出了那件事,那他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蒋虎心中有数,明知道付伶西在说慌,但却不敢提出任何一句反驳。
蒋虎在心中斟酌了一番,明哲保身的把枪头指向蒋月,他猛地一点头,内疚道:“是我没教好妹妹,让她做了这种糊涂事”
一语落,蒋月难以置信的看着蒋虎,半点也不懂自己的亲哥为何会突然调转枪头。
蒋月急了,“哥,你在说什么呢?”
蒋虎一直给蒋月使眼色,还苦口婆心的劝:“阿月,你别执迷不悟了,赶紧的跟晓渝道歉。”
蒋月不知情,自然不肯,“我又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跟她道歉?”
蒋月正在气头,全然没接收到蒋虎给她的信号,而陆诗意较为冷静些,很快就知道了蒋虎那边是有把柄被陆晓渝抓住了。
她们三人都坐在同一条船上,谁出事了,都会牵连到彼此。
陆诗意看得通透,连忙在桌下小力的扯扯蒋月的裤子,后一改语风:“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为了钱,而对姐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这一次也不帮你,你快跟姐姐道歉。”
蒋月一副活见鬼的模样,这亲哥跟亲女儿都突然换了说辞。
她低头看向陆清意,陆清意拼命的在桌下拉她的裤子提醒。
最终,蒋月渐渐才明白过来,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咽下了这只死猫。
她转身看向付伶西,两眼泪汪汪的道歉:“晓渝,都怪妈一时的财迷心窍,对你做了这种不要脸的行为,妈向你道歉,希望您能原谅我。”
戏做完了,当然还有求情。
蒋月看向陆安,哭得再狠了些,她用哭腔说:“陆安,您看晓渝现在还好好的,您就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夫妻份上,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
陆安气得头疼,用狠目光将蒋月一扫,后从椅子站起就往楼上走了回去。
陆安一走,戏也散了。
蒋月将眼泪一抹,顿时变了个嘴脸。
她大步往付伶西走来,期间已经抬起手掌,想要走过来煽她的脸。
付伶西无所畏惧的站在原地,冷冷的出声:“你想清楚再打啊,我要是一吼,爸可能就会从楼上走下来了,到时候人赃并获,你可解释不清了。”
蒋月气得手停在半空,愣着没敢往下打。
陆诗意快步上前,一把将冲动的母亲拉了回去,藏于自己身后方。
陆诗意平时也是目中无人的性格,没了陆安在,她已经没了刚才的和气,她挑衅着,“陆晓渝,别以为你刚才这么说,我们母女就怕你了,这里是陆家的地盘,你这没血缘的丑东西,赶紧的跟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