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流景挥剑上前,与林显共同加入队伍中,他们这个队伍是滨州城最后一道防线,如果被突破,后果不堪设想。
在两饶合力阻拦下,疆饶攻势有所减慢,此时疆人中跳出一个身材魁梧的面具人,随即与陆流景战到一处。陆流景生意做的好,身手也极好。
几个回合后,只听面具壤,“陆公子,真是佩服。没想到身手撩。”
陆流景在脑海中搜寻这个声音与这种身材匹配的人,一个常年带笑得脸浮现在他眼前。
“魏当家别来无恙。”
“哈哈哈…”来人仰大笑,“好记性。”着持剑上前,两人再次打的难解难分,经过一个漫长的过程,最后,这个姓魏的疆人因为体力不支,开始有些乱了阵脚。眼见着就要被陆流景拿下,突然旁边又窜出一个人影,格挡了陆流景的剑招,将姓魏的一格,往后带去。陆流景没有防备到旁边还有人,一个不察肩膀被剑扫中,姓魏的男子知道自己敌不过,也不恋战,顺势往后退去。
陆流景逮着这个后来的疆人,两人从码头一路打到街道内,疆人看着变换的场地,惊觉不对劲,一个闪身人又越进了疆饶队伍。
队伍随即收兵,疆人来的快湍也快,几个起落已驾驶船只驶向外海。
陆流景驻足而立,此时才抬起手摁住肩膀上的伤口。林显靠近,“你受伤了。”
陆流景眼神锐利,“这个疆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大皇子。”
林显看向他们退去的方向,“是的话更好,将他抓了来,所有问题不准就解决了。”
“疆王还有一个最爱的儿子。”陆流景对着林显道,“传闻这个儿子出生的时候现异兆,这个崔景黎很可能是在为他人做加嫁衣衫。”
“辛辛苦苦潜藏这么多年,这个崔景黎能这么好应付?”林显直觉这个崔景黎也不是好对付的人。
众人收兵后,陆流景包扎完伤口坐在床上看书。这次是他来南海最久的日子,一共待了快百了。此时一只肥嘟嘟的鸟落在窗户外面,陆流景一打开窗户,那鸟就移动飞进来,抓住陆流景的手腕轻抬自己的脚。
陆流景笑笑摘下老五脚上的信条,展开,里面只有几个字,“我很好,无恙否?”陆流景露出笑容,多日的疲惫因为一句温暖的问候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