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间,如日烈壮硕的身躯再一次欺近,寒霜用剑一挥,这次他不再用砍刀,用绳索将寒霜的剑绞在中间,寒霜拔不出剑,被如日烈一脚蹿中,人往洛晚镜房门飞去,撞破了房门。
房门应声落下,屋里还是没有动静,寒霜余光中看见门旁边的洛晚镜朝她摆手。如日烈一步一步,如铁的脚步震着寒霜的心房一颤一颤。
寒霜慢慢朝房内挪动,如日烈一步步接近,在到房门时停住身形,放眼看去门内并没有什么异动。如日烈踏出一步,忽然门边一阵声响,如日烈直觉捂着脸,洛晚镜的毒药落了一地。
如日烈挥开袖子,看见门边的洛晚镜贼笑出声,“哈哈…琴音阁人的果然不错,你这娘门果然会使毒,”如日烈瞪大铜铃般的眼睛,“可惜遇见了我…”原来如日烈早已知道房内还有一个洛晚镜,见洛晚镜的毒药没落在身上嚣张的道。
洛晚镜退后扶起寒霜,两人站定,寒霜虽然受了伤,但还是坚定的站在洛晚镜身前。
“如日烈。”洛晚镜开口。
如日烈身高马大,加上洛晚镜身子也喊,寒霜根本挡不住。
“你可知道我是谁?”洛晚镜手在袖子里飞速捣腾毒药。
“你…”如日烈不屑,“不管你是谁,今晚必须死在这。”据琴音阁的饶原话,这个洛晚镜非死不可。
“我是如峰山的人。我师父白道子这会可就在附近,等他到了你以一对他可有胜算…”
“那不正好,我这会先宰了你们。”着如日烈挥动双刀,再一次向两人坎去。
寒霜见此举起剑,如日烈刀落在寒霜剑上,溅起一阵火花。正是此时,洛晚镜从寒霜身后闪出,将手上刚调好的毒药水再次向如日烈投去。
此时这瓶毒药水顺利泼在如日烈身上,只见如日烈的衣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腐蚀。连带着一阵呲呲的响声,如日烈的皮肉被灼烧般发黑,痛感瞬间席卷而来。
如日烈大怒,忍下剧痛,将手上那块接触到药水的皮肉迅速用刀给划了去,血瞬间溅了一地。
如日烈目嗤眼裂,恨不能将这两人砍死,将两人逼到一个角落,扯下一块布紧紧扎住手部,抡起大砍刀,寒霜本能的想闭上双眼。电光火石间,门外射进一支短龋如日烈察觉到空气中的杀气,本来朝着洛晚镜二饶大刀调转了一个方向,将短刃挥退。
抬眸看向门外,“哼…又一个来送死的。”
“谁死还不一定。”门外传来一道男声。洛晚镜惊异抬起头,寒霜闻言露出一抹笑,朝门外望去。
一个身影从黑夜中显现,陆流景手持长剑出现在门口。
“少爷。”寒霜激动喊道。
陆流景看到安好的两人才安下心来。
“陆流景。”如日烈盯着眼前的人,“没想到你不在滨州待着,居然为了个女人跑到这里。”
“少废话,如日烈,对付女人算什么,有种冲着我来。”陆流景一步步近前。
经过滨州一役,如日烈对陆流景还是有一定了解,这个人深藏不露,听还是一个富豪,而且特别擅长谋略,经常出其不意。如日烈面对着陆流景,背后还有这个使毒的女人,心里谋划着怎么样才能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