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助你?”如日烈再次举起两把大砍刀。陆流景冷笑一声,从怀里取出一块腰牌,月光下这块腰牌晶莹剔透,隐约可以看见玉牌上两只老虎并立而坐。
如陆流景所料,如日烈在看到这个腰牌时,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你从哪得的腰牌?”如日烈眼神阴鹜。
陆流景晃动晃动一把将其收起。“你们宗主的腰牌看来还能顶些用处…”
“少废话,你想做什么?”烈火宗有一条特别的规定,万事大不过宗主。不管烈火宗人与谁做生意,就算是与神仙,只要宗主有令,背信弃义也要按宗主的命令行事。当然这些年宗主从来没有单独对人下过类似的命令。因此如日烈见到陆流景掏出的腰牌格外阴鹜却又格外慎重。这块腰牌是唯一可以代替宗主的信物。
“帮我赶走疆人。”陆流景开口,感觉自己像是绑架了如日烈。
如日烈左右为难,没有立马答应。本来帮疆国是他这些年一直做的事,烈火宗上下从没有人阻止过他。
如日烈握紧拳头,“想让我助你们也行,事成之后,我必定受疆人报复,你们必须保证我的安全。”
“可以。”
“还有,将来烈火宗宗主之选,你们要为我提供助力。”如日烈道,既然提要求,不如为自己多谋划些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