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菁怔愣的抚上横在自己腰间的手，一时竟不知自己是想推开还是，仅仅是下意识的想握着他的手。

耳边是他充斥着浓浓蛊惑的嗓音。

“好......”

她低头应道。

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去想圣诞节那天会发生什么，可还是控制不住地幻想，没救了。

姚文谦低头轻笑，一边把她搂得紧紧的一边缠绵地亲吻她的后颈。

“那说好了。”

杨子菁觉得，控制住自己的心其实是很难的事。那天从琴房离开以后，她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答应他了，可是一对上那人的眼睛，她又好像什么都明白了，心跳加速，那是喜欢。

喜欢到没有原则。

总之是抬头不见低头见，那人还要随意进出自己的办公室，因为是课代表所以也无人起疑。

开学第一天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吗。

杨子菁看了眼身边的人，那人刚离开她的嘴唇现在正坐在她旁边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也不说话。心里其实是委屈的，她不能开口问他他们现在算怎么回事，她也不想问，一遍又一遍跟自己强调老师的身份，只是越来越难以招架眼前的人，还有自己的心。

杨子菁沉默地翻开一本厚厚的书。

“好看吗？”

姚文谦开口道，

“半天了一页都没动。”

杨子菁扭头瞪了姚文谦一眼，

“没事了就快走，别妨碍我看书。”

姚文谦长腿一伸把脚垫在椅子下把杨子菁勾过来，

“我怎么妨碍你了？”

“我又没说话又没动的。”

语气很无辜。

杨子菁站起身退后几步，

“你，无赖。”

姚文谦也跟着起身一步步逼近眼前的人，把人逼退到办公桌上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别人看人是盯着外表看，杨子菁觉得他看人是盯进自己的肉里看，简直是眼神侵犯。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

“那你贴我那么近干什么。”

“你为什么那么抵触我。”

“我没有。”

“你有。”

姚文谦神色黯然的看着杨子菁，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你是我的老师。”

“我尊重你。”

“我喜欢你。”

“这不冲突。”

预备铃响了，杨子菁推开他，

“快上课了，你回去吧。”

“你看着我。”

……

“姚文谦。”

“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我比你大八岁，你能明白吗？”

“再过几年说不定我会结婚。”

“而你，刚刚成年？连法定年龄都到不了。”

“你的喜欢，能维持多久……”

杨子菁说完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眼前的人一眼，见姚文谦还是那副沉默的样子，索性结束这个话题，

“算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这个小鬼说这些，反正你什么都不懂。”

“三年。”

姚文谦幽幽道，

“如果我现在就qj你，起码会判三年，这三年我肯定会一直惦记着你，因为监狱里没法泄欲。所以如果我出来后还能找到你，那我就继续qj你，如此往复，运气好的话，我能喜欢你很多年。”

“如果运气不好，那我就只能找别人了。”

他咧嘴一笑，

“但是老师的身体，一定，一次就能让我回味无穷一辈子。”

杨子菁瞪大眼睛，憋红了脸说不出话来，直接推着人往办公室的门口走。

那人还在继续说，

“所以打消这个念头。”

“你担心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还有明天就平安夜了。”

他揉揉她的脑袋，

“等我啊。”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杨子菁靠着门喘了口气，伸手按住自己的左胸，心脏在狂跳。

她羞赧的的捂了捂嘴。

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平安夜那天下午杨子菁是没课的，红着脸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姚文谦在教室里上晚自习上到十点，她就在办公室里等他等到十点。

不是很懂自己。杨子菁撑着下巴想，揉了揉住在心里正嗷嗷叫唤的小猫咪。

下课铃一响，姚文谦就闯进办公室牵着人往车库走，到地方后，他边压着杨子菁亲吻边打开后备箱。脖颈处一凉，杨子菁伸手一摸，摸到一条项链，她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想看看脖子上挂着的东西，一束花毫无征兆的出现在眼前。

“你......”

姚文谦亲了亲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