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中的白听到沈懿安这么,默默翻了个白眼吗,心里腹诽道。
我亲爱的宿主大大,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那个男人是ss大大扮的好吗?你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你却认不出来,这全下的人挨个数过来,也就是你了。
“白?白?你倒是话啊。奇怪了,平时跟个话唠似的怎么一道正事上就找不到人影啊”
白刚想将实话告予沈懿安,转而听到神识内她对于自己的碎碎念,于是起了戏弄她的心思,故意反其道而行之的。
“奇怪吗?不觉得呀?至于你故意以血腥之气引诱海东青的事情,兴许就是之前见过你训鹰手法的侍卫之一罢了。”
哼,让你我话唠,我才不要告诉你实话呢!
“是吗?那可就奇了怪了”
沈懿安虽然对此事多有疑惑,但是听到白的一番话后思索了片刻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便很快将这件事抛之脑后,自己褪去了外衣伤了床美美的准备睡觉了。
夜已经深了,可卡戴恩书房的案头却依旧灯火通明,他眉头紧皱的拿着手中那一份薄薄的加急信件,忽然感觉到案前的烛火微微晃动了一下,一抬头便看到了一身夜行衣的摩罗多出现在了书房内。
然而卡戴恩却是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他放下书信没转而在一旁的砚台上研磨起了墨,慢条斯理的道。
“国师大人何时也养成了不走正门的习惯?”
摩罗多抱臂靠在一旁的书架上,听到他这话眸中的戏谑中了几分,笑着回答道。
“殿下何出此言?也不想想我这一身行头可都是为令下的大业所置办的,没想到殿下反过来倒是先暗指我的规矩,到是叫我好生伤心呢”
卡戴恩磨墨的手明显顿了一下,他低头看到自己手臂上隐隐跳动的青筋,强压下要给他一拳的冲动,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咬牙切齿的蹦出了三个字。
“、正、事。”
摩罗多活动过了一下脖子,倒是难得正色的解释了起来。
“我们关了那丫头这么久,除去此前埃及那个不靠谱的伯爵传回来关于西泽那家伙屯兵的消息是否属实暂且不论,哪怕是给我们一个出其不意派使臣来也紧紧只派了两人,连随行卫队的人都寥寥无几,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况且,此前我可是听那个女人在埃及很受百姓的爱戴与西泽那家伙的疼爱的,她被我们软禁了这么多却不见两人有任何的书信来往,可见西泽并不着急,如此看来,岂不是与我们先前所探听到的消息有很大入出?”
闻听此言,卡戴恩停住了研墨的动作,斜长的凤眸微茫
“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