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心里有不由地开始发毛,有心想留下,不过还是在方老大夫的坚持下出去了。
方老大夫又颤着声将刚才单熠熠的分析说给方自寒听。
方自寒也是吓了一跳。
他长年与草药为生哪里经历过这些,只如今童娘的状况都让他心焦了,再听得有人还惦记上了他们家,更是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
单熠熠借着抚开额间的碎发时,不着痕迹地按了按太阳穴。
这么没礼貌的事,她并不想做。可是,她头疼啊!
她好像错了。
她不应该搀和的。
她现在还是个小孩,不应该搀和的。
这样纯粹的一家人,摊上了就撂不开手了。
因为真的不忍心看他们成为炮灰。
白莲花就白莲花吧!
虽然她很讨厌白莲花,就做这么一回白莲花吧!
单熠熠抿起唇,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方叔叔不用过于担心,现在最主要的是去查一查那人在方爷爷昏迷期间都做了些什么?还有就是最近村里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特别是被他看过病的人家。另外,在你们昏迷之前,家里或者附近可有异样?这十里八村的是否有人会易容术之类的。”
“好,我马上去。”
此刻的方自寒已不复早上的淡定从容,已然是一幅大敌将至的模样
方老大夫见单熠熠安排得妥当,条理也甚是清晰,便没有说过多,又叮叮嘱几句注意事项,心里也稍稍安定下来。
这个世上,有聪明人,自然也有愚笨之人。
他介于聪明与愚笨之间。
谁不想做那个聪明人呢?那些不聪明的人即便有人给你一条条一件件分析出来,你也是想不出对策的,事后总结倒是精辟,但面对当下,脑中那跟弦就是跟不上,就是反应慢,能怎么办呢?
得听聪明人的。
人可以不聪明,但不可以自大。
这是他这些年摸爬滚打得出来的结论。
所以,方老大夫一一回忆起昏迷前所发生的事,有时还让老妻、孙女帮着回忆。
单熠熠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补充,脑仁再次疼起来,一一挑拣几件做总结,却仍然无法在其中理出个头绪来。
单熠熠再次感叹这家人的智商问题。
不过,也不能怪他们。
前半辈子活得太安逸,后半辈子风雨来了,就完全挡不住了。
所以,人还是要离开‘井底’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的,去看看这人生百态、世事变幻。
单熠熠与他们又说了会话,就回家去了。
一路上都在想着那人的画像,能假扮方老大夫,首先得有和方老大夫一样的医术水平,甚至更高,其次身型可以不一致但身高一定不能差太多,音容像貌不能差别太大,而且必须是观察过方老大夫的为人行事。
“熠姐姐……熠姐姐……”
身后人叫了好几声,单熠熠都没听到,主要是她不习惯这个称呼,还从来没人这么叫过她呢!直到衣角被人拉住,她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小方锦?”
“是真的有人要害我们家吗?”
“呃~”
“你不用骗我,我都听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