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晓静大致和他讲了杨绫昔的事情。
江帆深思了一会儿,道:“这是我听说过,杨姑娘与我从小认识,可我长年在外游学,这些年很少见面,如果不是这次家乡闹水灾,我也不会提前回来,看来这并不是像大家说的简单的走水,另有隐情。”
江府膳厅
“来来,别客气,喝。”江老爷坐在主位十分豪爽地举起酒杯和欧阳晓静痛饮。
“哈哈,没想到欧阳姑娘酒量如此惊人!”
“客气客气。”欧阳晓静又给自己满上。
“多吃点菜,别老喝酒,伤胃。”江帆给欧阳晓静的饭碗夹菜。
“好,谢谢。”
赵巍民见状,不甘认输,直接夹了个大鸡腿给欧阳晓静,直接霸满整个碗,还用命令的语气道:“吃!”
“……”
欧阳晓静放下手中的酒杯,摸了摸鼻子,好像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眼神为了避开赵巍民和江帆,眼飘到挂在屋内中央的一副画,上面的人穿着白袍法服,星冠束发,右手持剑,左手高举像江帆手中的天罗盘,英姿飒爽,一白狐在其身侧。
“这个人是?”
江帆顺着欧阳晓静目光也看到那副画,解释道:“这是我的老祖宗。”
江泰抚须回忆道:“嗯,我们祖上几辈都曾修过道,颇有成就,也是当时闻名的名门世家,相传这个祖宗曾是那时家族里唯一一个天资非凡的人才,不但聪慧敏捷,还拜师在玄武门门下。”
又是玄武门,赵巍民问道:“这玄武门到底有什么来头?”
江泰呵呵道:“老夫不曾修练道法,你可要问帆儿,他是我们家唯一一个有资格修行的人。”
“惭愧惭愧,我年少不过勉强能考入玄武门初级培训班,后来晋级考试惨遭淘汰,只好回来四处修行,斩妖除魔,为民除害。没深入过玄武门内部,只是知道它在各大门派道行上极具威严,很多人都纷纷报考玄武门,竞争很激烈,能里面走出来的人都非池中凡物。”江帆接着道:“可惜这位祖宗不知何种原因不再留在玄武门,回来时精神已经变得不正常,疯疯癫癫,到后不知所踪,家族也开始走向衰退,高祖父为了生计抛弃修道开始行商,我们家族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有资格修炼道法的人,很多祖辈留下的古籍也在四处奔波中丢失,唯一还保留的就是这位祖宗手上举着的天罗盘,相传天罗盘乃上古名器,可照方圆百里妖魔,可惜我只能使用它的一小部分力量。”
听完江帆的话,欧阳晓静喝了口酒,下意识问道:“难道说的是江天一?”
“姑娘竟然知道江天一?这位祖宗的名字正是江天一。”江泰惊讶道。
江帆也同时很惊讶,其实他自己很少待在家也不知这位祖宗叫什么,欧阳晓静一听此人事迹就能猜出是何人,追问道:“欧阳姑娘是从何得知?”
“我怎么知道?对呀我怎么会知道?嘶~我头好疼……”欧阳晓静表情痛苦地抱住脑袋,赵巍民不是第一次见她如此这般了,但这次她的头痛更加剧烈,赵巍民能明显感觉她在因疼痛而引发抽搐,脸都惨白了,连忙和江帆扶着带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