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冯春兰一副誓死不从的贞洁样,心里却鄙夷到了极点。
之前他苦苦追求她,她却洋洋自得,一直将他吊着。
现在呢,还不是落到了他手里?她骨子里就是一个不被满足的贱货。
刺到那个点儿了,身子扭得比谁都软,叫得比谁都大声。
“不、不要……”冯春兰的衣服又被他扯住,这回他什么都没做足,直接将她转了个身。
冯春兰紧紧抓着一根被雷劈掉的树桩子,神色痛苦,一手捂着小腹,她颤着声音,后面的东西拍过来,通过她的身体,就像是在不要命地打着被她抓住的废旧桩子一样。
“嗯……唔……啊……”
“我求求你……慢、慢点儿……我的肚子,有点难受……”
苏妧悄悄挪开身子,捂着耳朵走远,不去看这肮脏的一幕。
真是难以想象,这两人在外面就玩儿起来了。
那不就意味着,周亭鸿被戴了绿帽子吗?
她都不知道该发出怎样的感叹。
这是报应呢,还是自作自受呢?
说曹操曹操到,怕什么来什么。
她走到茶地时,正巧碰到了周亭鸿。
他也只是去了上阳村办事,顺便去张平大夫那儿给冯春兰拿了点补药。
看见苏妧,他们两人还隔了比较远的一段距离,他顿住脚,看着她走过来,心里很复杂,五味杂陈翻涌。
很多事情,只怪一个人明白得太晚,后悔却已经来不及。
这辈子,他和她,恐怕都没机会了,就算不甘心,可她有喜欢的人了,他也已经成家立业。
他不敢和她说话,在人还没过来时,努力扯唇礼貌笑了笑,便选了比较远的一条路而去。
苏妧没打算朝他那儿走,看见他,就只觉得他的头都是绿的,绿得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