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莱愣了愣,手脚并用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出来。
可是南宫玥似乎偏偏要跟她斗这口气,双手死死将她箍在怀里,手臂上的力气将她浑身的骨头勒得阵阵泛疼。
袁莱心中一急,张口就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袁莱用力用力咬下去,咬得牙齿都痛了,谁知南宫玥一只手将她箍在怀里,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她松口。
就在袁莱咬南宫玥的时候,南宫玥的脑袋特别的疼,脑海中,也有一个女孩子,曾经咬过他的手。
南宫玥捏住袁莱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气恼道:“袁莱,你是属狗的吗!”
由于两个人如此靠近,南宫玥温热的气息近距离喷在了袁莱的脸上,那触感痒痒的却又带着灼烫的温度,令袁莱气愤中平白生出几分羞赧来。
“王爷又错了,袁莱是属兔子的,难道王爷没听过,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吗?”
袁莱毫不客气地朝南宫玥吼了回去,南宫玥被她一吼,惊愕地愣了一愣,然后松开了手。
袁莱趁着他松开了手的空档,连忙跳起来逃掉,可没跑出几步,便一头撞在自己身后坚硬的一颗树上。
袁莱被撞的头脑里一阵旋地转,她感觉有好多个星星在自己的脑袋上旋转,之后袁莱立刻捂着额头退后好几步,仍是没能稳住身形,“噗通”一声一下子跤跌坐在地上。
袁莱“哎呦”地痛吟一声,只觉得骨头快被跌碎了。
“路在你右手边,你往前走四步即可。”
看到袁莱撞到树上,又摔倒,南宫玥突然闷笑一声开口,语调里似乎带着隐忍的愉悦。
“哼!”
听到南宫玥嘲笑自己,袁莱气红了脸,冷哼了一句,然后捂住自己的额头站起来,晃悠悠往右手边缓缓走去。
果然走了四步,便踩到了路上那嵌着的疙疙瘩瘩的石子上。
袁莱那日同南宫玥争吵后的大半个月,袁莱都再没见过他,因为袁莱的脑袋上被撞起了一个大包,所以从那日起袁莱便刻意避着王府中的每一个人,宫里的宴会也一概称病拒绝。
皇帝听袁莱生病了,很担心她,还特意派了太医到王府为袁莱瞧病,袁莱也不见,只自己静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就在袁莱静养的那一段日子,袁莱似乎觉得自己这静养,似乎又回到眼睛最初看不见时那种幽闭的状态,不同的,只是心境罢。
让袁莱庆幸的是,那杨跃送她回王府的事情,在王府里似乎并没有引起大的风波,这才略略宽心,松了一口气。
在这古代同现代也没有什么不同,总之一句话,流言蜚语的太可怕,唾沫星子就会把你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