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马大瓜平推双掌,使一招礼佛朝拍向银将军的胸膛,这掌宛如猛虎下山般,刚猛万状。
“银将军,你如果不禁打,被我一掌震死啦,可别怨我!”马大瓜心想。
银将军忽然侧身扭闪,惊险地夺过这一掌,接过随从剌来的银枪,回身一枪,直捅马大瓜的咽喉。
一点寒芒先至,随后枪出如龙,银将军的枪尖离马大瓜的喉头不足一寸,再无变招的可能性时,马大瓜艺高人大胆,居然赤手去抓枪头,他的手掌有混元真气保护着,完全不惧锋利的枪尖。
观看战斗的群雄屏息凝神,不知谁突然大叫一声:“好!”
眼见枪头要被抓住,银将军忽然一抖枪杆子,原来那枪杆颇为柔软,经银将军的一抖,枪头上下摆动,调转了方向,扎向马大瓜的眉心。
马大瓜不知道银将军的枪杆居然是软的,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做出本能反应,一记铁板桥下腰避过枪尖。
一瞬之间,二人各显神通,令观战的群雄热不住喝彩。
马大瓜也随常灵丹修习过枪法,知道想发挥长枪的威力,必须拉开距离,如果是贴身交战,长枪的威力势必减半。
他忽然用一招地滚翻凑近银将军,连出数掌攻其下三路,逼得银将军连连后退,双腿发力,向后跃出三丈远。
银将军道:“马副教主的掌法好生凌厉!”
马大瓜道:“你也不赖嘛。”
马大瓜此回合抢占了先机,贴身交战,一双手掌在银将军的胸膛前来回翻飞,直晃出了数道残影。
银将军光守不攻,已无招架之力,突然间咔的一声响。
银将军的一杆银枪居然断成了三截,每截之间有铁链作为链接,宛如三节棍一般。
“好兵刃啊!”马大瓜赞道。
三节棍的近身威力不,不似长枪般束手束脚,银将军甩起三节棍虎虎生风,很快扭转了战局,于马大瓜打成平手。
马大瓜的掌法远胜银将军的棍法,二人拆了三回合招,马大瓜瞅准时机,一记亲妈暴怒掌打在了银将军的铁甲上。
铁甲上有锃光瓦亮的铁质虎头,登时被一掌打成了毁容老虎,马大瓜顿觉他的甲胄极其坚硬,若是寻常的铠甲早已被一掌打穿,银将军的铠甲替他承受了许多伤害。
纵是如此,银将军的嘴角也渗出来一道血丝。
那银将军借力向后一倒,猛扳藏在腰带里的暗器。
咻!
一支钢锥带着尖锐金属破空声直奔马大瓜的面门,那钢锥快如闪电,马大瓜刚听到启动暗器声音,钢锥已经射到眼前了。
即使马大瓜的身手再快,断然快不过钢锥。
李在云惊呼道:“弟!”
马大瓜一偏头,居然接住了这致命的一击,原来是他急中生智,用两排牙齿硬生生咬住了钢锥。如果不然,他的头颅已经被打穿。
“啪嗒”
马大瓜将口中的钢锥吐在地上,“银将军,比试武艺,点到为止,何必用暗器伤人!”
那银将军忙道:“在下一时冲动了!请马副教主息怒,我见识了马副教主的本领,在下心悦诚服,愿拜马副教主为一路兵马首领!”
其余人皆大声喊:“愿拜马副教主为一路兵马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