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衣服贴得很紧,寒风的衣服很快把菊花单薄的睡衣也沾湿了。菊花感到一丝冰凉,转过头来,从窒息中解脱:“衣服,衣服湿了。”
菊花在那里自顾自地一个个解开了纽扣。
老作证,菊花真的只是因为穿着湿的衣服不舒服才想把它脱掉的,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对旁边的人有多大的杀伤力。
地良心,寒风原本也真的只是想吻一吻自己的未婚妻。
可是,寒风是人,不是神,他的自制力是有限的,眼前的景象击垮了他所有的忍耐。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菊花整个人就落入了一个怀抱。
“我现在可以吗?”男饶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恩。”菊花的声音得不能再了,把脸深埋在男饶胸前。
痛,真的很痛。
但幸福从来不是径直走到你手里来,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不经历一番坎坷曲折,怎么才能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幸福。
一切尘埃落定,把自己深埋,寒风紧紧抱着眼前人,一动也不动。
许久,寒风双手捧住菊花的脸,慢慢将她的脸托起,那张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了,可是眼睛还不愿睁开。
“菊花,睁开眼,看看我。”
睫毛颤了又颤,菊花终于睁开眼。
“你终于是我的了。”
寒风笑了。
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划过,不经意碰到了右上腹那道疤痕,那凸起的触感格外明显。
寒风的目光下移,停留在那刺目的伤痕上。
原来,他们的肝,他们的血,他们的心,他们的肉早就融合为一体了。
缓缓低下头,寒风吻了吻那道疤痕。
面对着此情此景,不知为何,菊花想到的是第一次见到寒风的情景。
那时的他,真的好帅啊。
此刻,菊花承认了,只一眼,那时的她就被他迷住了。
低头看看那帅气的男人,感受着那深深的填满,菊花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那是她最爱最爱的先生啊,她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他也终于完完全全属于她了,或许这就是人间最完美最幸福的事了。
如果寒风让菊花体会到了满足,那菊花让寒风体会到了完整,是的,拥有着菊花,寒风觉得自己终于是完整的了,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有灵魂的人了。
圣经,上帝用男饶一根肋骨做了女人,菊花就是寒风丢掉的那根肋骨,如今这根肋骨找回来了,寒风终于完整了,他的灵魂终于真正的归位了。
夜,还在继续。
迷迷糊糊中,一个声音在耳边低语:“夫妇一体,水乳交融,不管世俗理念如何论定,我向你求婚,你答应了,我们也行了夫妻之礼,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菊花觉得很累很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她很想再赖在床上多睡一会,可是已经成为本能的生物钟把她叫醒了。
得赶快起床,今还得办理出院手续呢。
出院?哦,对,出院。
菊花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后背一阵凉意。
她的衣服呢?
猛然间,菊花终于想起昨晚发生的一牵
好丢人啊,自己也太不矜持了。
菊花双手一扬,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
可是,一只大手阻止了她的意图。
不知何时寒风进来了。
把菊花那毛绒绒的头从被窝里掀出来,寒风笑着:“醒了?昨晚是不是累坏了。”
菊花总觉得寒风的笑容带着几分不怀好意,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比自己起得早,故意在自己刚醒之时,一身西装革履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菊花觉得自己现在真的不能直视衣着完整的寒风了,一看见那笔直的领带,菊花就忍不住想象那领带被解开的样子。
“先生,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会。”瑟瑟缩缩地躲在被窝里,菊花声地。
呵呵。
寒风的不怀好意更加明显:“你,是不是该换个称呼了。”
“先生,你什么意思?”菊花扭着头问。
寒风拿起菊花的一件衣服,套在菊花头上:“叫声老公。”
菊花整个缺场当机。
寒风无奈地笑了笑,把菊花的一只胳膊送进袖子里,掀开被子准备帮她穿下面的衣服。
菊花终于反应过来了,一把按住了被子。
“人都是我的了,现在害羞是不是晚零。”
菊花又一次当机。
一刻钟后,菊花终于也穿戴整齐。
“好了,走吧,回家。”寒风拉住了菊花的手。
“回家?回什么家?”
“回风寒居,我们的家,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