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东野疑惑地看着他,他是怎么也猜不透这个男人的,随即无奈的点点头。
“我答应你,先把他送上吧,这里潮湿细菌多,我不想他被感染。”
杭城某街道。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下了一天一夜,寒冷的冬季也越来越近。许辉和老杀在大学及大学附近游荡一圈后,裹紧单薄的夹克打着哆嗦回了他那关着秘密的家。
他刚进门就将衣服脱了个精光,皮肤似乎变得比之前更白了,但是眼底黑眼圈却一天比一天更浓更重。他打着哆嗦冲进淋浴间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冰冷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变得温暖。
他裸着身子盯着布满水锈的天花板,想到一会儿就能抱房间里躺着的那个人,嘴角禁不住扯出一抹甜蜜而兴奋的笑。随着这抹像是偷来的笑容,他下面的东西也越大越涨、越来越烫,它似乎在用自己的□□催促着他早一秒进乳屋中那人的灵魂。
许辉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他关掉水,用干毛巾随便擦了擦身子,头发都没擦干便拧开那间低矮小屋的门锁,猫着身子钻了进去。
房间里很暖和,床头的灯也亮着,他担心他怕黑,所以每次出门都会留着灯,虽然他可能一点也不怕。灯光呈鹅黄色,是许辉喜欢的暖色调。
躺在床上的宫晨风一动不动,现在的他虽然有着大把的时间睡觉,但他大部分时间都是清醒的。从许辉回来的那一刻,他就仔细听着他在外面发出的一切动静,他想在这些动静中找出一丝逃出去的破绽。
“哇老师,你不知道现在外面好冷哦,可把我给冻死了,明天我得去买几件过冬穿的衣服,省得被冻得曝尸荒野,还没人认领尸体。”许辉说着便跳上床,钻进宫晨风的被子里。
宫晨风依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许辉早就习惯了他的不为所动。他侧着身子打量着宫晨风的脸,这张张帅气又刚毅的脸,密密匝匝的胡须开始围绕着他的嘴唇生长。
现在的宫晨风看起来比以前邋遢了太多太多。
许辉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胡须,嘴上的笑容掩饰不住他的兴奋,而他许辉也从不刻意掩饰他对宫晨风这份狂热的迷恋。
“老师,你的胡子又长出来了。”许辉的指腹摩挲着宫晨风的胡须,“不过我不打算给你剃掉哦,我觉得这样的老师更有魅力,迷得人家这里扑通扑通直跳。”
许辉一只手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一只手撬开宫晨风的嘴唇,他本想撬开他的牙齿,却不想被宫晨风张嘴咬住。
“哎呀!好疼哦!”许辉将另一只手移到被子里宫晨风那个东西上面,揉面似的揉了揉。“老师你弄痛我了。”
“从我身上滚下去。”宫晨风睁开眼瞪着许辉,许辉看见他眼底布满的红血丝,他不知道这些红血丝是日夜受他折磨留下的,还是为因他心底的某人流过泪而刻下的。
许辉心里突然泛起一丝疼痛,像闪电,快速却带有十足的威力。
许辉随即莞尔一笑,趴在宫晨风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我说宫老师呀,你这句台词能不能换一下,人家耳朵都快听起老茧啦!”
宫晨风大怒,用力动了动身子,想把许辉从自己的身上抖落下去,却不料许辉像只树袋熊般牢牢的扣着自己的腰,整张脸全部埋进他的胸口。
“我好累,让我靠靠。”
略带疲惫的声音,手下的动作也停止了。宫晨风顿了顿,这是他认识许辉以来,许辉说的第一句算是消极的话。他皱着眉头瞥向许辉,却不料碰上许辉盯着自己的眼睛。这眼睛里装满许辉的爱慕与迷恋,但宫晨风看到的,是对他的嘲讽和可怜。
“心疼我了吗?”许辉咧嘴一笑,“你是不是心疼我了?哈哈,老师你一定是心疼我了,我刚才看到你眼光中的……怜惜?”
许辉用力捏住他那里,笑嘻嘻地看着他。“我喜欢你心疼我,关心我,要是你能爱我,干我,那我就会加倍加倍加倍无限极的喜欢你、爱你。”
宫晨风冷哼一声,“别再恶心我了,你知道我从这里逃走后你的下场。”
许辉顿时愣住,心口强烈地紧了紧,像似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捏住。他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要他死嘛,但那又何妨,他许辉又不傻,能把他宫晨风关在这里,他许辉早就知道自己面对的会是什么。
他从来不害怕失去,因为长到这个年纪,他似乎还没有真正的拥有过什么。
“哎哟我的宫老师,你看你又在吓唬我,我这么钟意,哪能让你跑了?”他用力咬了一口宫晨风的胸膛,宫晨风闷哼一声,那里的东西也随即石更起来。“我要你啊,死,也要死在我的弟弟上,哈哈哈……”
“老师你真骚,瞧瞧,”许辉继续道,手里把玩这宫晨风那玩意,“真像根会打人的铁杆,让我喜欢得不得了。”
许辉说完后便挪着身子往被子里钻,最后将头埋在那个位置。只听宫晨风闷哼一声,开始吐着厚重的气息。
他望着天花板,仿佛眼里看见的是他心头上的那个人,不由得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