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龟儿子急了吧,这合欢药可是你给我的,你欠条是你答应事成之后给我十两银子,嘿嘿,怂了吧,我让你赖账啊,还敢自称爷呢,我呸,看你狗日的怂样。”杨树林越骂越起劲,陈小二当然不可能任由他辱骂,又要冲过去打他,却被人拦着根本上不得前。
出了这事儿陈小二是彻底完了,捧高踩低是常事儿,俞老爷乐意此时卖王远个好,“哎,小二啊,你还有什么可闹的,同行有竞争是难免的,你也不能为了这个就害人啊,那欠条上面可是白纸黑字写着呢,还盖了手印,这手印是不是你的一验便知。”
陈小二青白交加的脸色和抢欠条的行为就是证据,还验什么啊。
周围的人炸锅了,对着陈小二和杨树林指指点点,骂骂咧咧。
“黑心肝儿的,居然想出这种腌臜主意,还好那女子有良心。”
“就是啊,心那么黑,谁还敢去他店里吃饭。”
陈小二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一拍大腿,梗着脖子大声挣扎一句,“那是杨树林借了银子的欠条,不是别的什么,不是。”
”呵,你是当自己傻呢,还是当大家好骗啊!“王远冷笑一声,从杨树林手中抢过两样罪证。
杨树林哭丧着脸瘫在地上,任由王远抢走,他已经无所谓了,居然真给那个算命的说中了,早知道就花些钱避过这一劫多好,哎哟喂,肉疼啊。
王远继续道,“胁迫和陷害两条罪名加一起可是要判刑的,明日我就拿着它们去县衙击鼓,看看县老爷信不信你的胡话。”
“不关我的事儿,乌贵才是主谋,他要报复你,那女的也是他找来的,不关我的事儿。”陈小二喊着,推开人群就跑了。
“哥,你等等我啊。”陈小三伸长了手,一边喊一边跟着跑了。
东家都跑了,剩下的喜迎客的伙计在众人异样的眼神中都灰溜溜地逃回了饭馆里,他们还有工钱没结呢,可不能随便走了。
陈小二逃了,还有乌贵在,大家又返回去找乌贵,却只在厨房里看到一把掉在地上的刀和桶里油腻腻的水.
众人都惋惜叹气,“哎,还想给这畜生两拳呢。”
乌贵并不缺拳头,他们哪里知道,要是可以选择,乌贵巴不得回到厨房里去。
破庙里,朱员外揍完第一轮正坐在搬来的太师椅上休息,又让两个家丁去练练手。
刚才他已经看到了乌贵头上的纱布,他的牡丹果然很勇敢,一心为他,他心里很感动。
“兄弟们,继续揍他!”傅茵兄妹压低嗓音,齐声欢呼,“不要手下留情,请用最残忍的招数。”
古岳只是眼中带笑地看着傅茵闹,虽然他跟乌贵有过节,但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实在是没什么战斗的诱惑。
“我给你报仇啦,嘿嘿。”傅茵跳到古岳耳边低语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