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千衣一介女流做了神州话事人,两箭射杀两个五星魔尊,实力比谈笑只高不低,怪不得可以当话事人。
看来家里要调整一下方向,不能再对话事人阳奉阴违,还要交好谈家。
场上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场下人的心思各不相同。
吴大妮呼吸均匀,已无大碍,二长老的胳膊没了,总算保住性命。
姜成醒来后,阿福就躲着他,连对视都不敢。
姜成只是后悔,狂刀进阶到仙品,居然被魔族抢走,实在令人惋惜。
他要是有狂刀,对付色魔还不是一刀两断。
姜成以为是狂刀把他弄晕的,至于后脑勺为什么很疼,他也只当是摔倒在地上撞的,并未怀疑阿福。
其他人以为他知道,只顾关注场上战斗,没人跟他说。
阿福心里打鼓,丢失狂刀他脱不了干系。
仙品武器啊,就因为他一棍子打丢了,姜成还不和他拼命!
姜成就算找他拼命,别人也只能在旁边看着,谁都不好拦阻。
姜成没了狂刀,就像老虎没了爪牙,他不喜欢剑,剑法极其糟糕,说不得一会打起来只能挥舞拳头上。
给二长老包扎好伤口,臭道士凑过来:“魔族实力少了大半,只要风前辈取胜,我们就一拥而上,彻底解决魔族,你们觉得怎么样?”
姜成杠他:“不怎么样,魇魔是八星魔尊,他还有两个六星魔尊的手下,我们不一定能取得全胜!”
“魇魔交给刘猛和谈笑,他们一个是八代剑皇,一个可以斩杀两个六星魔尊,二打一。剩下的六星魔尊,咱俩一人一个,再有聂千衣的寒月弓旁边虎视眈眈,稳赢!”
聂千衣看他一眼,目光不善,臭道士赶紧说:“不是虎视眈眈,是鹰视狼顾。”
一想还不恰当,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
臭道士一紧张,有点语无伦次。
谈笑看着场上,嘴里淡淡的说:“臭道士想说,千衣的寒月弓就是悬在魔族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对对对,就是达什么之剑,谈笑你说的好,多说几句。”
阿福这个捧哏不错,很狗腿的问谈笑:“大哥你说那达什么之剑,是什么意思?”
“千衣的寒月弓就是悬在魔族头顶的利剑,随时会掉下来,收割魔族性命,你说他们怕不怕?”
“怕,当然怕,换我我也怕!”
“对呀,他们要时刻警惕千衣的寒月弓,又要和我们决斗,从心理上先输了三分。”
姜成露出恍然的表情:“谈笑,有点意思,为师很欣慰。”
“滚,你是谁的师傅?”谈笑骂道。
姜成用右手在下巴捋了两下:“当初为师就是看你聪明伶俐,这才把脱刀术传授与你,这才几天,你就不认师傅了!”
谈笑道:“你用的是脱刀术,我用的却是脱剑术,跟你有屁关系。”
姜成一时语塞,好像谈笑刚才用的是剑不是刀。
聂千衣噗的笑出了声!
风念君和色魔正打的火热,天空突然发暗,有什么东西遮挡住了太阳。
还没等大伙抬头,一个巨大的黑影落下,风念君和色魔同时后退,才没有被砸中。
黑影落在地上,发出巨大声响,砸出一个大坑,尘土被气浪翻滚着带向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