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儿猛地抓起手中的酒咕咚咕咚灌下去,不小心呛了一下咳嗽几声:“今晚我们不醉不归,最好烂醉如泥,哈哈哈……”
萧木峰摇摇头,吃着板鸭看着她胡闹,反正他把这个店包下来了,给别的住店的一两块碎银子打发走了,但也为什么吵闹。
若是吵闹,那就三块碎银子,没有什么不是银子可以解决的,一块不行就三块。
一直到她直直倒下去的时候,萧木峰丢掉手中的吃食,揽住她的腰抱起来往客栈房间里走,进去丢在床上守着,怕她不小心吐了。
皇宫内。
朱棣批阅完奏折,起身准备去孙婉清的宫里,还没出门不料正撞上穿着喜袍的朱延明。
“行了吗?我已经成婚了,瓦剌退兵了吧?你可别忘了,我已经完成了约定,你什么时候安排我跟着赛儿走?”朱延明一边解开喜袍,一边质问朱棣。
朱棣皱眉道:“你就这么和朕说话的?!洞房、洞房你都不入,你就跑出来,你是不是成心怕瓦剌看不出来我们框他?啊?”
“洞房?本王不稀罕和不喜欢的人入洞房,本王心里只有那一个人。”
朱棣剑眉一竖:“不稀罕?那你为何会夺了人家身子?现在又说不稀罕了?你是不是男人?”
朱延明一时语塞:“你!”
“所有安排都是朕精心设计好的,你现在突然跑了,万一传到木雅那里,他们发动起兵。这只会给朕来个措手不及,你啊真是会给朕添麻烦。”朱棣左右来回走着,眉头皱在一起,“你回去吧,好得一日夫妻百日恩,多少给她道个别。”
朱延明冷哼一声,把喜袍丢在朱棣身上,朱棣被吓了一跳,不禁愣了下:“你这是作甚?就算演戏也要演完了吧?不要以为你是朕的弟弟,朕就会如此纵容你,朕当时答应的约定,朕也可以反悔的。”
朱延明不语,不理会朱棣,背过手去出了宫。
朱延明回到府上时,金雅还没舍得褪下红喜袍,烛光还在亮着,朱延明愣了半晌,听到门响了。
金雅一直都还记得朱延明的脚步声,她知道他在院子里站着,但是一直没有进来。
金雅站在门口,关切道:“夫君,你怎么还不进来?外面风大,小心着了凉,明日早朝就上不了了。来,进来坐着,我去给你烧点热水,伺候你洗漱。”
朱延明坐下柔声道:“不必了。你坐下,叫几个人做点吃的,白天成亲没有吃东西吧?我们中原不比你们那里,饭菜合不合口我也不知道,也不能饿着自己多少吃点吧,我陪着你。”
金雅呆了半晌才道:“夫君你是在和我说话吗?我……我不饿,不……我饿了,来人!”
外面仆人在侯着,金雅出去说了些什么,仆人动作倒也麻利,很快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在桌子上摆放整齐。
“慢着。再拿两坛好酒。”朱延明出声叫住正要离去的仆人。
仆人点头,金雅激动的坐在朱延明对面,朱延明看着她一笑,指了指离自己最近的位置道:“过来坐着里,离得近一下。今晚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
“是……是……妾身这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