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十一手里把玩着折扇,漫不经心的说:“走了!”
“走了?”阎广庆怎么可能会轻易相信,这骗的也太不走心了!
阎十一点头,“不知昨夜何故匆匆离去,招呼也没打。”
“阎十一,你故意的!”阎广庆这下真的有些生气,现在翅膀硬了,连这点简单的事都不听他的,更别谈以后,越来越不把他这个父亲放眼里了,看来一直以来的选择是没错的,良辰听话,就喜欢他这点。
“府里下人随便问,我回来时五皇子是否还在!”阎十一言外之意很明显,他知道王府里有阎良辰的人,这点小把戏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你”
阎广庆一时语塞,阎十一敢这么说那就不会有假,这个萧鼎炎,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个时候走,真是想助他一臂之力都难,晚走一天会死吗!
“大哥何必这样气父亲,不过一个奴婢而已,别说一个奴婢,就是这王府父亲要你也得心甘情愿的给不是!”阎良辰故意阴阳怪气的说,他就是嫉妒,毫不掩饰的嫉妒。
阎十一微微抬眸,看向阎良辰,缓缓道:“动我可以,动我的人不行!”
阎良辰收起笑脸,不悦道:“今日我要是就要呢?”
这个好他示定了,人也要定了,不因为别的,只因为阎十一他在乎,只要他在乎的东西他都要毁掉,一一毁掉!
“各凭本事,我凭本事护着,你凭本事来取,输了滚出王府,赢了带走两具尸体!”这是阎十一第一次没有丝毫退让,苏乃茶说得对,一味地退让换不来他们的真心,就算今日没有言初九早晚也会走到这一步。
阎良辰突然话锋一转,“你这算是公然挑衅父亲?”硬碰硬他碰不过,总有会让他退让的人。
“父亲永远是父亲,我还是那句话,动我可以,我的人不行!”阎十一敢这么说还是心理有底,他们需要他,不会彻底和他翻脸,但现在的问题是他腿脚不方便,如果父亲动手硬抢他不一定能打过。
“阎十一,没想到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挑衅父亲的底线,可以。”阎良辰真的很讨厌他这副自以为是的嘴脸,什么玩意,说完就一脚朝着他胸口踢过去,昨夜特意讨教过父亲,这一脚下去一定让他半月下不来床,都快要死的人,嘚瑟什么!
“王爷!”言初九一直站在旁边,见状用力扑过去撞开了阎良辰,同时自己也被反弹出去。
这下给阎十一吓的,奈何他没办法过去扶起她,只能担心的喊道:“言初九!”
也是此时才发现为什么他一进来就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不就是少了苏乃茶么!
今日他人呢?!
言初九忍痛站起来,好像手臂脱臼了,但也没说,只是对着阎十一摇头,道:“没事王爷。”
阎十一平静的脸有了一丝怒意,他没想到言初九会这样扑过去,这一脚力度可不就是不说他也知道言初九的手臂肯定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