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终于告一段落了,本以为可以喘口气好好过过年,可是家里的事却一件接一件,这不今天就要给娃她爷爷奶奶拜年去,萍想到就头疼。
就像网上说的,中国的主妇是行走的奶瓶、出色的厨师、尽职的清洁工、全能的妈妈,要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打得过小三、斗得过流氓。
萍虽然没有这十八般武艺,可是与夫家的那么多亲戚尤其公婆、妯娌周旋就头疼,什么人情往来,红白两事,逢年过节要陪伴在侧,她想想都麻烦,恨不得逃之夭夭。
幸亏很多事还有爸爸妈妈和宽替她担着,否则她怎么哭都不知道了。
“香烟和酒是给你公公的,参是你给婆婆的。别再丢三拉四掉东西了。”曲妈一边整理东西一边交待。
“妈,谢谢您又费心准备,这钱您拿着。”年年都是两老替他们忙活,宽实在过意不去。
“提什么钱啊,爸爸妈妈就萍萍一个孩子,以后不都是你们的吗?”曲妈把钱塞回到宽手里,“你们要养房养车还要养两个孩子,开销大。拿着,再推妈妈就要生气了。”
“好幸福啊!这么大了,还可以啃老。”
对于这样繁文缛节,萍一窍不同,他们二人推来推去的,她看着就肉麻,还是瘫在沙发上啃薯片舒服啊。
“萍萍,你怎么还躺着?快点起来,时间不早了。”曲妈催着他们快点出门。
“妈妈,我可不可以不去啊?不就送点东西吗?让他们家儿子去就可以了。”
“这怎么行?让宽一个人回去,左邻右舍怎么看?”
“那你就为了堵别人的的嘴,把你女儿送去虎口?”
“越说越不像话,在你婆婆面前不可能这么口无遮拦。”
曲妈不再搭理她,和曲爸拿着东西给他们送到车上去。
“这招商银行怎么搞得跟建设银行一样?记得你岳父岳母的好,以后可得对好他们一点。”萍一本正经的教育宽。
“嗯,也不知道是谁动不动炸毛,老是对他们吹胡子瞪眼。”宽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萍白了他一下,带着孩子们到村口上车。
路上遇见了堂哥堂嫂,他们正要给曲爸曲妈送自家养的鸡鸭。
知道萍要给婆架家拜年,硬是把手里的全都塞给萍让他回去孝敬公婆,叔婶的那份他们回去拿。
临走时还交待他们记得关好门户。这几天村里总有陌生人出现,探头探脑,行为十分可疑。搞不好这些不法分子想偷一把好过年。
一个风度翩翩、风流倜傥的艺术家,此时一手鸡一手鸭,鸡毛鸭毛满天飞,画风实在怪异搞笑。
偏偏有人还自甘堕落,不伦不类的唱开了。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咿呀咿得儿喂……”
手中的鸡鸭都忍不住竖汗毛,“咯咯咯”,“嘎嘎嘎”抗议不停。
一家人笑的前俯后仰。
约摸一个小时,车子就到了公婆家楼下。公公已经在楼下等候,看见两个宝贝孙女就乐开花,带着她们先上去了。
这么快就到了?好苦bi!萍磨蹭半天不想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