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前几天孟溪的弟弟陆梁骑电瓶车出去,撞伤了一个老人,那个路段是有监控的。
因为有健全的法,陆梁对他人造成人身伤害,他的父母需要进行赔偿。
老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没能醒过来,现在情况很危急。
估计治疗费用加赔偿要30万,前天夫妇俩不甘不愿地给了3万,他们决定实行拖字诀。听说老人走了,他们的损失反而会少一些。而且他们住的这个房子是不会被强制执行的,因为要保障被执行人及其所抚养家属最低生活标准所必须的居住房屋。
陆梁踩着,揣着500块往外走,心情还挺愉悦。
他是个混不吝,干了坏事也不心虚,还出去玩。
他被人拦住了。
“陆梁,我爸在医院躺着,你小子还笑得出来。”男人浓眉大眼,眼角有很深的纹路,看起来不好惹。
“谁叫他走路不长眼。我又不是故意的。”陆梁刺了回去。
结果受害者家属和他的朋友拽着他的衣领把他往车子里拖。直接把车子开出了城,望着路边越来越荒凉的景色,他怕了,额头上冷汗直冒。
“你弄了我爸,还笑得出来,看来你是没有悔过之心了,既然如此”
那些人将他手脚捆住,扔进小溪,看他快不行了,再将他提溜起来。
那些人的眼神却让陆梁遍体生寒。
“医院那边现在只剩300块,我爸还在重症监护室,情况危急。”
“我就一工地搬砖的,没有老婆没有孩子,只有一个亲人,那就是我爸。”
“不给钱还弄你,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陆梁:“大哥,大哥,求求你们,让我上来吧,求求你们了我家有钱,我家有房子,我爸妈很疼我的,会给钱的。”
“你最好记住你的话。”男人给他松了绳子,开车离开。
他被丢在了原地,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炎炎夏日,气温很高,三十几度,他泡在冷水里,衣服上全是水,风一刮,又凉又热。
他狼狈地打出租回了家。
他知道,他要是不把钱给了,那些人一定会给他好看。
陆梁牙齿直打颤。
他的脑海里马上滑过新闻上、电视上、网络上各种关于恶人的各种招数。
一想起那些场景,就让他浑身胆怯,双腿不停地打颤,他对父母哀求道:“爸妈,就帮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给你们添麻烦了,求求你,就帮我这一次,好吗?”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们把我绑起来丢进了小溪,我好怕。爸妈你们可一定要救救我,不然我会死的。我,我可是你们唯一的儿子。”
“那些畜生,我可怜的儿呀。”单晓红心疼死了。她将陆梁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通,没有伤口,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