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饭时候安知雅就注意到盛勋的不对劲。
脸色微红,呼吸虽然刻意压制但还是能听出深浅不一,略带沉重,明显是发烧的迹象。
联想到他昨天为她冒雨出去,她不由得忍不住关心道:“你...发烧了?要不要吃药?”
没有料想到安知雅会主动关心他,盛勋心下蓦地一紧,嘴上保持漠然,只冷冷回了句:“不用。”
觉得自己热脸贴冷屁的安知雅有些尴尬,瘪了瘪嘴,安安静静吃饭。
没过一会儿,那头又传来男人淡漠疏离的声音:“公司有事,以后我不经常回来了。”
她切牛排的叉子一顿,心里泛起了不痛快。
不经常回来就是不回来了呗。
干嘛要特地告诉她?
搞得跟皇帝临幸妃子一样。
有种被轻看的下位者即视感,安知雅心情瞬间不美丽了,手里的牛排也不香了,默默喝牛奶不搭理男人......
...
自那往后,整整一个星期安知雅确实再也没有见过盛勋,只有张秘书时不时回来拿换洗的衣服和各种文件。
范宁小姐对她使了好几个眼色,她都装着喝茶看不见。
回不回来是盛勋的事,她才不会像个寂寞少妇一样对丈夫的去向问东问西,瞎惹人轻看,更何况,盛勋根本不算她的丈夫,顶多算个暂时避风港。
而且,他不回来正合了她的意。
表哥就在K市,最近他们避着佣人私下见面已经很麻烦了,要是盛勋再留在别墅,她就更没有机会出逃了。
她不但不应该留下盛勋,最好是彻底断了男人时不时突击回来的可能。
她需要足够的时间干正事。
(安知雅:男人和事业?没得比。)
...
盛勋离家的第八天。
佣人在收拾换洗衣物,安知雅坐在沙发上喝闲茶,反覆刷新着手机简讯。
「没有新消息」
她疲惫的往后昂着头,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