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率领着五万精兵准备支援的也先,在北大营前眺望着城门,他看着黑影幢幢向山海关里杀去,不禁咧开大嘴笑了,也先三十多岁了,在瓦剌中一向以勇猛着称,本来应该是他带着铁骑杀进山海关,但是阿爹想获得这份荣耀,那他只好让贤。
不过这等待让他心痒难耐,百爪挠心,想到关内明饶富足生活,就让他垂涎三尺。
好像是忽然之间火光就冲上了,随即吱呀呀吊桥升了起来,也先半才缓过神来,大呼一声纵马向山海关北城门冲去,五万多精兵紧紧跟随,可惜却被护城河拦住,什么搭桥的东西都没有,这几万鞑子只能是望洋兴叹,干着急。
也先听着城里一片惨叫声,这种惨叫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发出来的,听着就让权战心惊。
火光映红了空,几十里地以外都可以看到。
也先这个时候再不明白中了陷阱圈套,那他就是大傻瓜了,他双眼通红看着城池,身子晃了晃,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出,一头栽下马来,不省人事。
他的护卫急忙下马,将他扶上战马,发一声喊,全军灰溜溜地撤退了,这几万鞑子兴冲冲而来,想着今晚上可以大肆抢掠,结果铩羽而归,就像是一个服了伟哥的男人,在等一个性感的美女,结果被放了鸽子一样的感觉。
北城门一把大火烧得鞑子吱哇乱叫,而南城门却很平静。
葛明楼的亲卫挥舞着火把,胳膊都快轮掉了,城外一点动静都没樱
葛明楼按捺不住,跑出城门楼,趴着城墙向外看,除了黑暗,一点动静都没樱
葛明楼气得一拳打在墙垛上,恨恨的骂道:“狗鞑子,怎么还不来?”
“鞑子黑半夜来干什么?“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问道。
葛明楼一惊,忙转身看去。
顶盔贯甲的十三和锦衣卫打扮的重阳站在不远处看着葛明楼和两个亲卫。
葛明楼脸上神情变了变,随即满脸堆笑拱拱手:“是哪位将军当面?恕末将眼拙,未请教?”
十三冷冷的看着他,一声不吭。
葛明楼有点尴尬,放下手:“呵呵,我是狗鞑子怎么还不来城下受死!我们要为辽东百姓报仇血恨!“
重阳呸的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狠狠地骂了句:“卖国求荣的狗贼!”
葛明楼听了眼睛一瞪,蹭地把腰刀抽了出来,大吼道:“特么谁呢?谁卖国了?你们到底是他妈什么人?到我防区干什么来了?莫不是鞑子的奸细?来刺杀本官?”
重阳和十三都气乐了,这货太能扯淡了,到这个时候还能倒打一耙?!
葛明楼大叫:“来人!快来人!“
他的亲卫也叫了起来。
十三如刀割铁皮的声音响起:“别喊了,你安排在城门洞里的人已经全死了!“
葛明楼一听这声音想起来了:“你!你是那个总兵府的十三?你刚刚什么?我的什么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