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双眸一转,这公公不知做了多少坏事,这离公主寝宫不远,不如直接押他去公主寝宫。
她来到李公公的床前,捂上了他的嘴,轻声对他道:“别出声,不然杀了你。”又把他的嘴绑上了布条,以防乱叫。出了门,架着他直飞翔凤宫。
李公公被架着凌空飞起,他瞪大了眼珠,瞥了一眼这高空中架着他飞的黑衣人。
这下完了,在皇宫做了这么久,也没见哪个武将、侍卫有这么厉害的轻功,这条老命不保了……
他也不敢乱动,怕一个闪失就嗝屁了。
香儿架着他来到公主住处翔凤宫,进了门,周围的丫鬟都是公主的心腹,倒是不怕泄露什么,独孤寒和公主走了过来。
公主道:“你把李公公押到这来了?”
“是啊,你自己问他吧。”香儿解开了他封嘴的布条,再把他手脚捆牢了。
香儿对公公道:“别乱叫啊,不然扭断你脖子。”
公公应道:“是,是。”
香儿顺便喝了一口桌上的茶,管这茶是谁喝的,口渴了。
公主问道:“是不是你让圣御医给司琴皇后毒药的?”
李公公回道:“不关我事啊,这事我不清楚,那宫女吃完点心就死了,我怎么知道?我没让御医送毒药过来啊,冤枉。”
“我母后不可能下毒的,那点心是司琴皇后下的毒,除了她没有其他人,而你就在她身边服侍她,并通知了皇上,不是你还有谁?你和圣御医早有往来,宫里的妃子有什么不适,你都是派他来看病的,你还想狡辩。”
“冤枉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没有买通御医啊,公主,你别冤枉我啊。到底是谁下的毒?我只是个狗奴才,哪知道主子的事啊。”李公公说完悲悲戚戚地哭了起来。
……演得真像,没这两下子演技在宫里是混不下去的。
香儿道:“你知不知道圣御医已经招了,你还想狡辩什么,明天就带他去面见皇上,你以为你能逃脱得了关系?”
李公公皱了皱眉,斜眼看了看香儿:“什么?他招了?他招什么了?关我什么事?我什么也没干。”
香儿淡淡道:“唉!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如这样吧,你如果不怕烈火焚身,你可以不招,但过不了多久,就会化为一堆焦炭!”
独孤寒和公主诧异地望着香儿,不知道她要干嘛。
香儿向公公后背拍了一掌,打入了烈焰符。
李公公诧异道:“你在干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香儿绑上了封嘴的布条,把他手脚捆好,静待反应。
不一会,李公公满脸通红,满头大汗,疼得倒在地上打滚。
“这是烈焰符,过不了多少时间,就算你没变成焦炭,御医也救不了你了,五内俱焚,就像烤猪一样,活活烤死。你现在如果说实话,我们可以让公主向皇上求情,先收押,查清楚后,派人送你告老还乡,不然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喽。”
“你在这宫中多年,你觉得那司琴皇后会让你一直活着吗?早晚也会灭了你的口,还不如听我们的,说不定还能安享晚年,寿终正寝。”香儿冷冷道。(不好意思,这是当魔教教主对犯人的一贯刑罚。)
独孤寒和公主看着香儿,不禁后背一凉。
这还是那个天山脚下的香儿吗?
李公公被绑了手脚,封了嘴,在地上打滚了好一会儿,终于受不了了,抬起头,见他满脸是汗,呜呜地要说什么。
香儿解了他封口的布条,“说!”
“是司琴皇后命我去太医院向圣御医拿毒药的,但是是她逼的,不然我这条老命就没了,我招,公主饶命啊!”他向公主恳求道。
香儿向李公公后背另一处拍了一掌,“现在暂时解了,三天后会发作,一样会变焦炭,你明天向皇上说了实情,就彻底解了你的符咒。”
“多谢女侠。”
“回去吧,走漏风声你就别活了。”香儿用冰冷彻骨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解开了他的绳索。
李公公连滚带爬地跑出了翔凤宫,回了监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