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
转眼儿子都五岁了。
曾管家天天为贺渊的人生大事愁白了头发,事实上,他的头发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开始变白了。
贺渊周围有不少女人,从她们看他的目光里,至少可以看出她们对他的人或财有所图谋。
甚至曾经有女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进入到他在酒店里订的套间,躺在床上告诉他,不求名分,不求钱财,只想睡他。
贺渊不喜。
这个世界不会有那样纯粹的念头,也许现在只是想睡他,以后就不一定了。
贺渊不喜欢这些女人,自然也不会容忍自己为一时欢愉而犯下过错。
他跟他那位父亲是不同的。
贺渊三十三岁了。
不过以他的身份地位和钱财来说,这个年纪还是很年轻的,大把大把的金钱和女人都在向他靠拢。
贺渊却对女人没感觉。
不是生理上的问题,那便是心理上的了。
又或者是没看到对眼的。
六月,贺渊身为成功企业家受邀到云城师范大学做演讲。
他高中毕业后便出国留学,所以,国内的大学对他而言皆是陌生的。
他的车在开进去的时候路过了学生公寓,然后他凑巧看见了一旁的宿舍二楼位置,也许是视角问题,他看到的是一个小矮子一直在蹦蹦跳跳,像极了他儿子学某音里的舞蹈视频扭来扭去时的滑稽。
有点好笑。
虽然这样取笑一名女孩子是很不绅士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