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嫉妒人家的美貌吧?”我用手肘捅了捅他。
“偏见。”使君子用可乐罐敲了花娑君脑瓜子一下。
“属下才没有!”花娑君不明不白地被群殴。
青灯折月难得这么长时间么有动静,警惕起见,我转过头去瞅了他一眼。
这家伙,正在盘郝东白给我的一盒子棒棒糖。
“……你在干啥。”
“表皮皱皱巴巴的,看着不舒服。”折月头也不抬,以一种很平静的语气道。
“???正方形的纸包球体怎么可能会圆润?”我被他整得有些懵逼。
“看着不舒服。”折月道,“好想扒掉。”
“……你丫想吃直说。”我周围都是些什么奇葩:一个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伪娘,一个白切黑切白切黑切白,一个衣冠禽兽闷骚吃货强迫症。
“……我觉得吧,”我四周望了一圈,“你们有必要加深一下感情,这样整天勾心斗角,暗度陈仓,凭空捏造,凭空想象,无言无语,无可救药,逝者安……反正这你瞪我我瞪你滴总不似个丝儿对吧。”
大红大绿夹抹黑三双无表情的眼睛盯向我。
“内啥,玩桌游不?”我小心翼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