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力被我父亲压制了,那一团是我父亲的灵力。”女子道。
“这是为什么?”文真道。
女子冷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又不话了。
“我帮你解开。”文真甩开袖子,想要在女子对面坐下。
女子甩开文真道:“我父亲做的劫,不是是你能解开的。”
“是劫,是我的劫,也是他的解脱。”女子冷冷道。
文真心中一动道:“你可知……”
文真话音未落,便听到空中传来他留在太一殿童的声音,“师傅,帝紧急唤你,有要事相商,速速回来!”
这传音法操作极为麻烦,无法交流,只能单方传音。
文真虽然心中有些疑虑,却又不敢贸然出口问这女子是否知道玄矶,只得住了口,站起身来,匆匆与女子道别,赶回庭。
女子并听不到那声音,见文真话一半突然停下,脸色突然严正像是在认真听什么,想来他们庭之人有什么秘法刚传给了他什么消息。
她本就不关心这些,见文真告辞,只摆摆手。
“不要再去偷孩子了。”文真看着女子,一脸忧心道,从怀里又掏出两瓶药塞给妮子。
女子接过药,只淡淡的看了一眼文真,满眼的荒廖。
文真走后,姑获确实没有再去偷孩子,她的生活却越加寂寥了。
本来孩子能让她暂时沉浸在久违的情景里,她可以暂时忘记那些不快。
没了孩子,只有无边无际的寂寞和空虚,永远看不到头的等待。
她终日呆呆坐在山头,看着脚下云海卷梳翻滚。
偶尔踢几颗石头下去,石头像落进了无底的空腔,来回声都没樱
日子长了,她竟有些开始想念文真,想念他还有话没有完。
那一片山头的视肉早就与她熟识了。
视肉们见她整日闷闷,便在她面前一会儿冒头一会儿遁地逗她,她便拿着木棍去打。
打到了,视肉便滚在地上假死,并吐一颗果子给她,没打到,视肉又会从她手里夺走一颗果子。
视肉给她的果子都是这山间最甘甜的,她一边吃果子,一边逗着视肉消磨时光。
半日下来手里还剩一捧果子,视肉见她有些倦了,不再遁地了,在她旁边挤作一团。
这时,一青衣女子从山下走来。
青衣女子神色忧虑,一路走来四周查看,似是在寻找什么。
视肉们听到异响一个个遁地而去。
山下走来的正是忧心忡忡的云止。
云兮到了山顶,才看见独自坐在那里的清冷女子,女子冷眼看着她,并没有话。
云兮看了一眼她手里一捧的果子鲜艳红润,想起自己几不曾好好休息,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心里异常灰冷。
云止突然觉得没了气力,本因跋涉有些红润的脸换上一脸颓废,一屁股坐在了姑获不远处的大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