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移回到了病房里,阿克沙看着已经熄灯睡觉的斯库瓦罗,他的胸口处已经没了那只黑猫的身影,视线往旁边多出来的病床上瞧,果然发现了黑猫的身影。
显然是在她灵魂出窍去找阿纲的时候,被人转移了到了这张病床。
感觉很不爽的阿克沙显出实体来,把没了生息却被阿克沙用巫术保持尸身不腐的黑猫抱了起来,放回了斯库瓦罗那缠了绷带的胸口处。
感觉到胸腔上熟悉的重量和微妙的窒息感,斯库瓦罗掀开眼皮,一双藏着烦躁不耐的银灰色眸子在无语凝噎的剐了眼阿克沙后,又决然的闭上了,甚至连常常挂在嘴边的“喂”都不想说了。
这样安静又憋屈的模样,简直和之前各种放狠话打击敌人,嚣张又傲慢的斯库瓦罗大相径庭。
似乎是觉得这样生闷气的斯库瓦罗很新奇,阿克沙飘到病床枕头的侧面,兴致盎然的俯身凑近了头,用部分实体化的指尖戳了戳某个一声不吭cos木乃伊的人的侧脸。
不知道是谁的恶趣味,明明脸没怎么受伤却还是用绷带给包起来了,只露出头发眼睛鼻子和嘴巴来,本来是内伤,搞得就跟外伤一样夸张包扎。
不过,这样的斯库瓦罗,看起来更想让人欺负了。
阿克沙手指还在一动一动的戳着,没有一点良心作痛的想道。
不得不说,斯库瓦罗的脸上硬梆梆的没什么软肉都是皮包骨,戳起来的感觉并不好,就如他整个人一样,浑身披满了盔甲就狂妄自大的认为自己无坚不摧,可实际上他并不是无坚不摧的,只要用一根针线穿透盔甲缝隙刺痛他,来颠覆他的傲慢自大,他所披上的盔甲就会被心理防线崩坏的自己给亲自瓦解掉。
骄兵必败,说的就是他本人了。
戳了有一会儿,阿克沙才迟迟等来斯库瓦罗不情不愿的睁开眼,虚弱的哑声道:“你又发什么疯?”
阿克沙神神秘秘的凑近他耳边轻声道:“你想上厕所吗?”
“什么?”斯库瓦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色又青又红,重重剐了眼一脸想要搞事的阿克沙,咬牙切齿道:“不用!”
“打点滴这么久,你一天都没上厕所了,难道膀胱不憋着吗?”阿克沙指尖从斯库瓦罗的侧脸直直划落到盖了被子的腹部上轻点了下,感觉到斯库瓦罗内心的不平静,瞪着她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千刀万剐一样。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阿克沙突然就兴奋了起来,她搓搓手,不怀好意的笑着热情道:“不用害羞,反正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我帮你啊。”边说着,双手就要拉开被子。
满头井号的斯库瓦罗深吸了一口气,拼着内伤撕裂的痛感,只想不管不顾的发泄一腔恼怒的火气,他大声的吼道:“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