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猪妈妈？”许从舟问。

余笙无语，“为什么非得跟猪过不去，我就不能是个人吗？”

许从舟无辜，“你们女孩子不是喜欢称自己为精致的猪猪女孩吗？”

他还以为女孩子听到猪猪会很高兴呢。

余笙笑岔了气，“你还知道猪猪女孩呢，哪儿听来的啊？”

“还能哪儿啊？”许从舟道，“广告呗。”

病房里的电视有时候一开就是大半，遥控器也不在他那，虽然声音很，但画面印象更深刻。

他也是奇怪，现在的女孩喜欢叫自己猪猪女孩，狗男人这个称呼好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昵称。

活久见。

然后他就记下了，人家都三岁一个代沟，他和他们家笙笙可相差六岁呢，那就不是代沟了，隔着一条长江呢。

住院那些，没什么事儿，所以他就开始学习一些网络流行词汇和一些土味情话。

有时候看着看着自己都笑了。

余笙听完忍不住开始揶揄他，“看来你要学的东西可多着呢，你以为刚学几句土味情话就行了吗，我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撩的动的。”

这话她也就敢现在豪横两下，可许从舟是警察啊，不吃软不怕硬，当下就问，“撩不动我就亲到你能动为止，反正全凭一张嘴。”

余笙还真怕他来真的，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许从舟见状咧着嘴笑得很厉害，忽然很想捉弄她一下，这样想着也就慢慢又靠近了一些，两个人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了，余笙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又惶恐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