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看清瓶身上的字,余笙的脸色都变了,声音都带着颤抖,“你……你这也太奢侈了吧,吃碗面条配的是罗曼尼康帝。”
许从舟眼皮也没抬,“你要喝嘛。”
余笙还是控制不住几乎要飞起的心,掰着手指头在那数,“个,十,百,千……”
许从舟拿了开瓶器,“你在干什么?”
“数一数我一会儿喝了多少人民币进肚子啊。”余笙笑,“今真是赚到了。”
瞧那高心模样。
许从舟真被她折服了,“都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余笙心里喜滋滋的,要知道这酒从她出生到现在也就喝过一次,还是上次爷爷生日的时候才开了一瓶,平时那都舍不得拿出来喝,可许从舟这随随便便就拿出一瓶还跟她都是她的。
她是个容易满足的人,顿时心里乐开了花。
“看来许警官捞了不少油水,家里竟然藏了这么好的酒。”余笙看着他。
许从舟在开酒,偶尔抬头对上她的视线,“许警官大中午的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哪儿来的油水?”
余笙:“……”
好吧,她的错,她诚恳地认错。
许从舟喜欢听余笙在耳边话,余笙也喜欢,自从和许从舟在一起之后,那张嘴像泄了闸的洪水,滔滔不绝。
家里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但不多不少,热闹的刚刚好。
尤其是余笙,一会儿这看看,那摸摸,一边感慨许从舟的品味还可以,一边又嫌弃他强迫症太厉害。
比如桌子上必须一尘不染,没有任何杂物,连玄关处的鞋子都是按照颜色一一摆放好。
床上的被子铺的很整齐,床头柜放着两本犯罪学心里的书,一盏台灯,除此之外,再无杂物。
聊着聊着酒醒的差不多了,余笙心翼翼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