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什么狗男人!我才不要,我有兔子、娘口三三、杀生丸、李泽言,哪个不比他好千倍万倍!
招财坐在皇宫观星台的地面上,背靠栏杆,望向夜里浩瀚长空。
唉,那边世界唯一值得留恋的是小兔子、纸片人、包租婆生活,还有鲜少见面的家人。
“夜深更寒露重,阴气重,你不怕鬼魂侵身?莫非你独自出来为的就是吸引鬼魂垂青?”清逸的声音自头顶倾泻而下。
招财知道这欠揍声音的主人是谁,抬眸怒对李袁之:“你觉得自己是鬼?”
“你想得到本世子的垂青?不过你多虑了,你是我五哥的女人,即便不是,你也绝非我会属意的人。”李袁之颇为得意地看着她,戏谑一笑。
她觉得自己又碰到了一个脑子不清醒的,可惜没有天下第一臭的袜子,“我呸!厚颜无耻。”
招财起身要走,他扯住她的衣袖,她极不耐烦:“又有什么要我当挡箭牌的?”
他有几丝关心之意:“回去吧!夜里凉。”
“怕冷我就不会出来。”她甩掉自己袖子上的手,李家的人都一样,她现在不想与他们多说半句话。
招财在前走着,步履匆匆,只想绕丢身后多余的跟屁虫。
“诶,”李袁之昂首阔步,忧心她迷路,见她脸上失魂落魄的模样,好奇道,“你与五哥闹矛盾了?”
“你喝醉了吗?为什么你们一起去喝酒,他醉了,你倒是清醒着。”她顿下脚步,眼神中的煞气让人不寒而栗。
李袁之轻笑一声,半知半觉到致使对方冒出如今情绪的原因,“五哥该不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别问,问就是,我不是张橘如,我是张招财!”她说完这番话,心情有那么一丝好了起来。
李袁之疑惑:“自我认识你这么一号人物的时候,你就是张招财,何时成为过另外一个人?”
“我也……”对方不知道,也不用解释,招财摆摆手,索性不说,“算了算了!”
李袁之提议:“既然你不想回去,而我也难眠,不如四处走走,散散心,说说话。”
“走就走。”她想到李授衣那张脸,不想回去面对,应了李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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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内,听见招财关上门的声音,李授衣睁眼,眸光如刀光锋利冰冷,他意识一直是清明的,望向窗纸上,烛光映出的太监服饰人影。
方才监听屋内动静的太监,一路送喝醉的李授衣到殿门口,便隐匿在外面听里头的动静。
自招财离去,确认李授衣已入睡,便回去禀报主子所闻所见的状况。
“回禀陛下,奴才在授王爷寝宫外听了许久,发现并无异动。”太监下跪回话。
李枸旦眉头微蹙,眼睑上抬,问道:“他可有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授王爷似乎压着,压着他的妾室,口中念叨妾室的名字,奴才就听到妾室说什么‘你有本事等清醒的时候来’,授王爷有没有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奴才不知道,没多久妾室生气的出了殿门,授王爷安然大睡,别的动静便没有了。”太监如实说道。
听了这段信息量颇大的内容,李枸旦脸色黑,默然回到宝座上。
*
“五哥,你终于来了!”李袁之一直守着趴在石桌上熟睡的招财,等的不耐烦了。
李授衣脱下外袍盖在招财身上,将她抱起:“袁之,辛苦你了。”
“你我之间何须见外,夜深了,快带她回去吧。”
“好,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嗯。”
李袁之瞧着李授衣抱着招财远去的背影,一阵风好死不死这时候吹来,冷得他发抖。
凭什么他五哥有温香软玉在怀?自己只得一阵砭骨的风相伴。